“不过爸妈说,等他们这次回来,安排咱们两家人见面,吃个饭。
看来脸皮还挺薄,喝醉要强吻大舅哥事倒直记在心里,躲自己躲好多次,这次终于让他给捉到。
“进去坐吧。”陈宗元说。
陈熠安摆手,“哥,们这次就是把狗子送回来住几天,不坐,还有事。”
陈宗元瞥眼笼子里狗,蹙起眉头,怎这丑,“你这是把这儿当什小动物收容所?下次还要送什来?蛇?熊?”
陈熠安笑嘻嘻,“这次是真住几天,等他恢复好,就接走。”
自从上次梁怀酒醒后,得知自己喝醉,抱着陈父喊爸爸,蹲在陈母面前叫妈妈后,尴尬得早饭都没吃,九十度给二老鞠躬后拔腿就走。
再之后除非过节,梁怀都不好意思进陈家大门。
梁怀嘱咐道:“帮和伯父伯母问好。”
陈熠安笑眼看着他。
就在这时,二人身后传来声招呼,“回来啊。”
乳喂养,过两天找个没课日子,带蛋黄也去把绝育做。”
陈熠安说“好”。
蛋黄被虐待事,受到学校多方关注。
很多有爱心同学知道蛋黄得抑郁症,在闲暇之余,自发地来同它玩耍,慢慢地让它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
大学城有很多流浪猫,因为没有限制地□□,繁衍很多无家可归小流浪猫,直这样恶性循环,也影响整个大学城生态。
毕竟是动手术,小丑狗得要人照顾两天,网吧多少有些不方便,老板刘鑫家刚生小宝宝,也不方便带回去。
陈宗元本来满脸写着拒绝,结果怀里球球朝小丑狗“喵~”声,有些好奇地伸出小爪爪,很新鲜样子。
算,就当给球球找个玩伴,“那你们送进来吧。”
见梁怀犹犹豫豫,陈宗元道:“爸妈出去旅游。”
梁怀肩膀总算放松些。
梁怀表情僵僵。
陈熠安回头唤声,“哥?”
陈宗元给球球牵个绳,仿佛才从外面溜回来似。他走到门口,佣人拉开门,从里面闪身出来,递过块干净、粉粉绒布。
然后他接过,抱起球球,耐心给它擦脚。
余光瞥见梁怀有些僵硬神色,内心哼声。
陈熠安和梁怀最近也在做些公益项目,筹集社会上爱心资金,给大学城里小动物做绝育。
半小时后,出租车稳稳停到陈家公馆门口,二人下车。
梁怀把手里笼子交给陈熠安,后者好笑地看着他,“你又不进去?”
他摸摸鼻子,“嗯。”
然后陈熠安笑得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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