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香中有味药,叫做幺麻,性寒味苦,入香倒是无妨,可若是和怜露混在起便是药性剧烈春药。”
晴纺已是震惊不能自已,“这,这……家小姐平时熏衣服就是用怜露香!”
大夫恍然点点头,“看来是没错,那位什邵渝公子是熟知你家小姐平时用熏香,然后再送此物。”
聂武城有些不悦,“这也许是个巧合,与邵渝并无关系,他完全没有必要这做。”
大夫看此事涉及别人家辛秘,也没有再多问,“老夫帮这姑娘包扎好伤口,这姑娘再睡上几个时辰就没有大碍。”说完,提起药箱就向聂武城起身告辞。
晴纺被聂武城看身子抖,有些害怕,小声道,“确是如此……”
大夫又问,“那香包现在何处?”
晴纺摇摇头,“不知道,小姐很珍重那个香包,不知道她放在哪。”
允笙现在昏迷不醒,也说不出香包在哪。
大夫没有办法,“那就等你们小姐醒来再问个清楚。”
”
聂武城眉头皱,有些难以置信,“中毒?中什毒。”
晴纺惊叫声,“中毒!大夫你,你救救们家小姐啊!”
大夫摸把自己胡子,面色有些难堪,“这是种媚毒,俗称春药……老夫估测应是这姑娘突然毒性发作,控制不住才会自残。”
晴纺手捂住嘴,瞪大双目,“小姐……怎,怎可能会中春药啊!”
待大夫走后,晴纺看脸色不善聂武城眼,嗫嚅道,“……邵渝公子早上临走前做小点心,托
“等等。”聂武城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个艾草香包,“是这个吗?”
晴纺定睛看看,连连点头,“就是这个,邵渝公子就是送小姐这个香包,模样!”
大夫接过来,仔细闻闻,“老夫可能打开看看?”
聂武城点点头,面色不渝,“打开吧。”
大夫将香包打开,从中仔细倒出些香料来,嗅嗅,再用手捻起点来。
聂武城也是眉头紧锁。
“依老夫之见,此毒是种暂时性毒药,并非只能是通过服用才会中毒,也或是香。染上之后,两三日便会发作,此毒甚是霸道,对身体倒没什害处,这个姑娘现在昏倒反而好些。”
大夫转头看向晴纺,“不知你家姑娘两三日前可收受什类似于香炉,香薰之类东西。”
晴纺仔细想想,“香,香……想起来,三天前,邵渝公子送小姐个艾草香包,说是从寺庙中求过来。”
聂武城目光微闪,冷冷看向晴纺,“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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