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尔松了手,呸了一声,“狗东西,嘴还挺硬!”
邵渝感觉血从额头汩汩的往下流,而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自己可能就快死了吧,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将军了吧,这也好,解脱了。
可是邵渝却在嘴角尝到了一股咸淡的味道,自己这是在哭吗?
还是好想见将军啊……
邵渝将自己的身体慢慢蜷缩起来,他觉得自己太冷了。
他。”
说着走上前,一把掐住邵渝的下巴,“狗东西,你不是聂武城的走狗吗?肯定知道不少好东西,来,说说看。”
邵渝瞟了他一眼,面色淡然“不知道。”那尔一怒,一巴掌扇了下去,那尔是习武之人,下手定然是很重的。
只一下,邵渝的嘴中便充溢着血腥味,锈铁一般,涩涩的。
那尔面目狰狞,揪着邵渝的头发,“狗东西,说不说,不说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把你的手筋脚筋挑断,让你成个生不如死的废人。”
邵渝只觉痛极,视线模糊,但依然口齿清晰坚定的吐字,“不知道。”
这倒是大实话,因为邵渝做笔官没多久,的确是一无所知。
但那尔却丝毫不信,只认为邵渝十分嚣张。怒极的把邵渝的头往墙上很狠磕,一下一下,邵渝那瞬间真的感觉好像已经死了。
真没用,真没用,就这么废物窝囊的死去,对将军一点用处都没有……
玛木看邵渝吐气只出不进,淡淡阻止,“好了,蠢货,别把他弄死了,这可是我们唯一的筹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