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费多少力气,便将蛮夷余党一网打尽。回军中大营时,众将领都情绪高涨,嚷着要办庆功宴。聂武城并未约束,将后面的事宜交与丁子栖去办。自己一个人回到军帐中休息。
爷也是个没什么屁用的孬种,养了个女人似的儿子,哈哈哈!”
聂武城面色淡然,静静的看着呼赤儿,呼赤尔目光浑浊,眼底有一股兽性,腿脚浮肿,嘴皮外翻,与野兽已无两样。看来食人肉已有一段时间。
聂武城嗤笑一声,“你觉得人人都与你这畜生一样吗?喜欢玩父亲的女人,弑父夺位,强占自己的母亲,还诞下子嗣。不过一条能吠人言的野狗,还敢嚣张。”
呼赤尔气得脸色青紫,骂道:“你这乳臭味干的小畜生,老子剁了你!”说着,将虎头长刀舞的虎虎生风,冲了上去。刀法凌厉,招招要命,与一般的莽夫不同,呼赤儿的刀法精巧,直攻要害。
在呼赤尔的又一刀劈下时,聂武城用软剑挡住,斜身迅速移到呼哧尔身边。抽出袖间短刃,猛刺呼赤尔的心窝,呼哧尔反应敏锐,手肘用了十足的劲才隔开聂武城的短刃,胳膊却被划开一道血口,刚要大骂,却觉得心口剧痛,头重脚轻。
呼赤尔一个激灵,“你这卑鄙的小畜生!竟敢用毒!”
聂武城敛目,“卑鄙?你屠杀上千无辜流民,诱我军将士入你的陷阱,一百零三位士兵皆被你百般折辱,开膛破肚!你敢说我卑鄙?!放心,老东西,这毒死不了人,我绝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呼赤尔硬撑站起来,拿起虎头长刀,刀光一闪,一声嘶鸣,那匹枣红色烈马马头落地,血流汨汨。然后便要拿刀自刎,聂武城闪身上前,反折他的胳膊,用短刃划断呼赤尔的两条手筋。呼赤尔跪倒在地,断断续续的道:“大漠的豺狼……怎,怎能被如此欺辱!”
聂武城冷哼一声,“狼?不是一条狗吗?把他拖下去,不要让他死了。”
擒住了呼赤尔,后面的一切就十分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