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打开，那位女士出现在门口。廖校长立刻闭上
嘴。
杨思觅手腕
动，挣开程锦
手，又反手握住，和他十指相扣，拉着他从那位女士身边经过，出病房，走
“就这样？”杨思觅声音很冷。
廖校长迟疑片刻，“刘老师家里那边
也会去做下工作，但不定能成。”
杨思觅没出声。程锦怕坏事，直保持着面无表情。
廖校长嗫嚅着道：“当年事是不对，对不起你们，这
多年都过去……知道错……”
杨思觅冷声道：“你求？”
程锦道：“你们先出去。女士，你也先出去会行吗，和瘳校长说几句话。”
那位女士不太情愿，但廖校长同意，说：“你先出去吧。”女士只好跟着其他人到走廊上去。
廖校长看着程锦和杨思觅，程锦手扣在杨思觅手腕上，直没松开过。他低声道：“是他叫你们来？他想怎样？”
程锦惹有所思，他当然不明白是怎回事，也就没法接话，他看向杨思觅。
杨思觅盯着瘳校长看几秒，然后哼声，“你怎知道不是自己要来？”
行止道：“诶，知道你没看清，就按你第印象来回来吧，别想，直接回答，快点快点……”
瘳校长被他催得直皱眉，“可能二三十岁。”
“很好！”景行止道，“对方说话没，快快！”
“……没。”
景行止笑道：“对方上来就打你，什也没说，打完就走？”
廖校长忙道：“求你，真知道错……”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从门上小窗可以看到是那位中年女士。
杨思觅嘴角勾，“师母好像很担心你。”
廖校长脸色剧变，“你别乱来！她什都不知道……”
“哦？”杨思觅歪歪头。
廖校长脸色变又变，半天才低声道：“你们想怎样？”
“你说呢？”杨思觅往床边走几步，然后像是程锦拉他下，他就退回程锦身边。
廖校长有些惊慌，“和他已经说好……”
杨思觅扯下嘴角，“听说。不过那是你对他说，想亲自再听遍。”
廖校长低声道：“会申请提前退休，以后也不会再去学校。”
廖校长皱眉看着他，“你想干什？”
“别想啊，快回答。”
廖校长有些怒，“没有。不知道他想干嘛。”
“好吧，你说什就是什。”景行止无所谓地笑，转头对程锦道，“看来做笔录这事做不来。”说完他便悠闲地逛出门去。
廖校长怒瞪着挤在他病房里这群人，“你们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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