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有出现在大众眼前,百官很是好奇,忠勇侯究竟怎。京城之中消息十分灵通,军营中发生什事情,在赵恒煦他们回京路上已经知晓得清二楚,故此对杜堇容更加好奇。有些老臣仗着自己身份,竟然指摘陛下,说杜堇容立功不大,没有资格下子从五品升到品领侍卫内大臣。
为子嗣积福,赵恒煦淡淡撇这些叫嚣人眼,并没有理会,朝堂之上有这些人存在还是很有必要。
回京后,最重要事情还是边境匈奴屡次犯边事情,从搜集边境情况到训练骑兵、部署战术、马匹训养,这些事情都不可能蹴而就,没有劳永逸法子,必须慢慢来,赵恒煦再着急也必须按捺下心神。
朝堂之上是这般,朝堂下也有着诸多变化,京城之中突然冒出个新贵,这个人家姓姜,竟然是京中老字号药堂东家,据说和平南王有着千丝万缕关系,毕竟他们都是姓姜不是,但多少人眼睛盯着,都没有看到两家有任何交集地方。平南王和靖南王说是在京城之内享福,享受地位名利还和过去样,但知道人都明白,京城就是个巨大牢笼,他们只能够在京中老死。
两位王爷自来京城,除必要出席饮宴外,深居简出,神秘得很。
这个天啊,还是十分炎日,好像比过去几年都要热。秋老虎依然作威作福,企图抓住夏天尾巴,知不知道疲倦在树梢枝头鸣叫,粘遍又响起遍。杜堇容怀有身孕耐不住热,却有无法长久待在搁冰块凉爽室内,喝茶水也是温热。
个夏天,杜堇容过得苦不堪言,只希望夏日能够早早过去。庭院内树下放置着张躺椅,杜堇容躺在上面,身上盖着条提花织锦薄毯,睡得正香,紫玉站在旁边为其轻轻打着扇子。
赵恒煦走来,摆摆手示意紫玉不用出声,接过她手中扇子,赵恒煦坐在杜堇容身边亲自给他打着扇子,慢慢悠悠扇着,有着小小风。院子里还有些风,并不窒闷,也就是这个时候,杜堇容能够睡得沉些,晚上室内闷热,他整宿辗转翻身,赵恒煦心疼恨不得将杜堇容身上痛苦挪到自己身上。
今日好像格外闷热,赵恒煦在树下坐会儿都有些受不,更别说双身子杜堇容。远处传来孩子说话声,逐渐近。
近,两个孩子才注意到爹爹正在午睡,噤声,轻手轻脚走过来。杜堇容皱皱眉,慢慢睁开眼睛,因为睡得并不好,头有些闷闷疼,摸把额头,全是粘乎乎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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