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煦两世都没有现在这般脆弱过,面色苍白如纸躺在床上,胸口处还插着支锐利箭头,要不是胸膛上轻微起伏,杜堇容甚至要怀疑,躺在床上他是不是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这种想法下子惊骇杜堇容,整个人肉眼可见哆嗦下,抓着赵恒煦手收紧,紧紧抿着双唇,“陛下!”如同叹息般声音从轻薄嘴唇中倾泻而出,带着浓浓不舍和恐慌,他唯有紧紧抓着赵恒煦手,感受着从两双手紧贴地方传来赵恒煦略高体温,心中这才有丝安稳。
他没有时间滞留,他必须去印证个事实,脑海中像是有人在提醒他般,出现些凌乱画面,画面告诉他,进入铁桶般丰城其实还有条道路。只要通过这条路进入丰城,找到北定王,活捉他,控制住整个丰城,那这场战斗就可以结束。要是找不到路,或者找到路他们却未能找到北定王,等等,只要现实与他想得有任何出入,迎接他就不是质疑这简单。
合上眼睛,将脑海中纷杂情绪赶跑,杜堇容手指动动,紧贴在起两只手之间出现丝裂缝,带着夜凉空气下子钻到裂缝之中,竟然那冷,杜堇容哆嗦下,纠结心肠瞬间冷硬起来,手下子放开,远离赵恒煦手。他定会成功,带着北定王那个老鬼人头回来!
没有万,也不容万,旦失败,不仅仅是他被逼到悬崖峭壁,还有受伤赵恒煦也将遭受意外。走出大帐,夜色遮掩下,赵暗悄无声息站在大帐门口,杜堇容悄悄说道:“保护好陛下,在回来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入营帐。”
“喏。”赵暗声音非常轻,刚出口就飘散在空气当中,要不是杜堇容仔细听着,都听不到他说话声,就连对方呼吸声都那轻微,赵暗就像是颗树,坚守在营帐外。
除赵暗,就连虎贲营人他都不放心,不放心将受伤虚弱赵恒煦交给任何人。抬头,夜幕上只有少数几颗星星还明亮闪烁着,躲在流云后面月亮只有淡淡条弯钩,那不起眼,外面是那样黑暗,而黑暗遮掩切行动。杜堇容手轻柔放在小腹上,那儿已经有着轻微隆起,再过段时间,紧实腹部会变得松软,然后隆起越来越大,渐渐他会感受到孩子脉动,那种血脉相连感觉十分奇妙,让人迷离。眯着眼睛,凉风吹人更加清醒,他反而想念起来被安置在宫中两个孩子,有皇叔公、武善终等人保护,他们两个不会有事,但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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