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重之禀在日,就像是在告诉天下人,坐在皇位上他也不是个好货,说不定德行上、处事上或多或少有着污点,这是当帝王无法忍受。
打狗要看主人,反之,从狗身上也可以看出主人情况来,谁让世间上有“物似主人形”这句话呢。
“臣无能,让陛下受累。”重之禀下子苍老很多,说话声音都变得无力。
“唉。”赵恒煦闭上眼,整个人看起来有着说不尽疲惫,“元宝。”
“喏。”直在旁边当花瓶元宝上前应诺。
,不仅仅有大臣参他奏折,还有锦衣卫送上来,详细写重之禀如何不顾人伦道德,德行有亏。字字如同锥子般,扎着重之禀眼睛,眼睛瞬间酸涩得发疼。
经过调整,之前密卫已经整改,变成锦衣卫,刺探收集情报变成锦衣卫下属个工作内容。锦衣卫送上来密折,重之禀看得特别仔细,恨不得把每个字都拆开仔细研究。
“陛下臣冤枉。”合上密折,重之禀跪伏在地,大脑迅速转动,这回事情是难,现在他要做只是为保住性命,有性命才有东山再起机会。
“重相,你跟在父亲身边多少年?”赵恒煦站在窗边,突然开口道。
重之禀愣,“回陛下,臣跟在老王爷身边有五年。”
“传朕口谕,重之禀德行有亏,不能胜任右相职,即日起免去切官职,在家闭门思过。让人拟旨吧!”
“喏。”元宝记下,退后几步出门即可让人拟旨。
“退下吧。”赵恒煦让重之禀
“是啊,五年时间,加上追随朕时间,共二十年啊,给朕出谋划策,在朕最艰难时候帮助朕听过难怪,重相也算是看着朕长大啊!人生又有多少个二十年,朕,十分感激。”
“臣惶恐,这都是臣该做,追随陛下建功立业,这是全天下男儿都渴盼事情。”
“可是……”赵恒煦话锋转,语气蓦然变得严厉,“重相你太让朕失望,你是追随朕老臣,怎能犯这种错误,这让朕如何面对悠悠之口。”
“陛下,臣,臣愧对陛下啊。”
重之禀不是个好人,上辈子更是在杜堇容出征匈奴事上,有着不可推卸责任,但是重之禀在赵恒煦巩固势力、建立自己基业有着不可替代功劳,论情论理,他赵恒煦都应该好好谢谢重之禀,可是重之禀来无容人之量,二来身居高位却不受自己控制,变数太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重之禀再在右相位置上待着,个德行有亏、不顾伦理道德人能力再好,也无法让天下人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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