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着脸颊,元宝欲哭无泪,真很疼,眼泪都汪汪。“陛下,奴婢不疼——”咧着嘴,声音都变,说话都漏着风。
赵恒煦眉头皱,“说实话。”
眼泪在眼眶里滚滚,元宝从小伺候赵恒煦,知道他脾气,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出他满意答案,自己腮帮子就可以不要。“奴婢疼——”
赵恒煦满意松开手,眉眼间酝酿着激动与疯狂,幽深眼睛闪烁着让人胆寒情绪,嘴角小幅度上扬,目光直直看着窗外,今天是中秋,真好,正好……
“出去。”
手僵硬、冰凉,赵恒煦苍老手无法包裹它,但是赵恒煦执着想要去温暖它,仿佛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心安。将手腕上常年佩戴米色蜜蜡手串戴到杜堇容手腕上,这串手串是永平八年他们起去大相国寺时候,方丈大师给他,他戴两天就恩赐般扔给杜堇容,永平十年杜堇容死时候,手串刚好戴在杜堇容手上,之后手串就直跟着赵恒煦,就像是杜堇容还在身边样。
赵恒煦转动着手串,米色蜜蜡珠子因为常年佩戴变得十分圆润,透着润泽通达感觉,和杜堇容气质十分相像,他眯着浑浊眼,放松躺在杜堇容身边。
现在,他们家人在起。
堇容,那些伤害过你人,都杀。现在,这个伤害过你,也要来陪你,你有没有在奈何桥边等!等吧,等等吧……
只手冰凉年轻,只手温热苍老,纠结大半生爱恨终于画上个暂时句号。
“喏。”元宝顶着红彤彤脸颊唯唯诺诺出去,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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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内,赵恒煦有些不敢置信看着手中密折,上面字就像是在讽刺自己,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他回来。回到永平元年,这个诡异又莫名让人兴奋节点。
“元宝元宝。”
“奴婢在。”充当壁花元宝皱着脸心里面苦巴巴迈着小碎步快速走到赵恒煦身边,元宝很瘦,但是有张包子脸,圆滚滚看起来很喜气,当初广平王妃看中这点才把元宝放在儿子身边,和另外两位共同伺候长子。在赵恒煦面前,元宝胆小如鼠,和另外两位侍从相比,能力也很般,也因为他够胆小、够小心,所以他活下来,其他两个坟头上草都有人高。
毫无预兆,赵恒煦掐着元宝白面馒头样脸,脸上表情隐隐有着疯狂,语速很慢,两个字,个字个字蹦出来,“疼,吗。”平板结束,他要只是个肯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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