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相信你吗？”对方
声音虽然和肖景序
模样，但是语气却凌厉又阴冷。
戴礼听过这个语气，在那条巷子里，那个肃杀背影，就曾给他这种感觉。
现在跟他通话人不是肖景序，是那个人。
戴礼捏紧手机：“为什
这问。”
“那个废物私人手机里只有五个电话，除去爸妈，小瑞，陈桦，就只有你
。”他顿顿，“所以，可以相信你吗？”
谁在催他，“戴礼不跟你说啊，夫人叫。”
挂电话，戴礼就坐公交车回家。给戴华阳和戴非做桌子菜，戴华阳很高兴，喝很多酒，戴非边夹菜边看戴礼，不会儿，说：“哥，你有心事？”
戴礼摇头：“没。”
戴华阳喝满脸通红，揽住戴礼肩膀说：“小非考上好大学，心愿是实现半，现在就差你带个对象回来。”
戴礼按住太阳穴，平静地道：“你想多。”
肖景序第二人格向称主人格为“废物”。戴礼想想：“你现在在哪里？”
“你不用管在哪。”对方说，“身上还剩块能换钱表，只要你说能相信你，就去找你。”
戴礼沉默很久，最后他说，“把表卖，买机票来M市。”
吃完饭，戴非和戴华阳在客厅看电视，戴礼回房间，个人躺在床上陷入沉思——没有钱，没有生活经验，没有地方住，肖景序这个傻逼怎活三天？
想到这里，他就翻开手机通讯录，拇指停留在肖景序这个名字上，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但很快他就打消这个念头——肖景序又不是只有他这个朋友，哪个不比自己有钱，轮不到来管。
就在这时，居然有个电话打过来。
是肖景序。
戴礼望着屏幕良久，按下通话键：“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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