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用多久?”
“你亲戴礼后就晕倒,再醒来时‘他’就走。”
张婶说:“以往‘他’出来后,都会维持个三四天,不但筋疲力竭‘他’是不会走,这次确实快多。”
肖景序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现在不关心这些,他只想打电话给戴礼解释清楚。
难怪他句“喜欢”能让戴礼反应这大.
“不喜欢。”他阴沉着脸:“你下次再对说奇怪话,做奇怪事,就neng死你。”说完就起身走。
听墙角陈桦和张婶等戴礼走后,忙走进去,看到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张婶以为他告白失败正难过呢,便安慰道:“阿序,没事,人生嘛,总要经历几次失恋。”
陈桦也说:“不丢脸肖总,不会说出去。”
肖景序慢慢回神,看着陈桦,说:“对戴礼做什奇怪事吗?”
陈桦:“肖总,你要说实话吗?”
戴礼只顿片刻,下秒他就猛地将肖景序头摁进枕头里,黑着脸说:“喜欢个鸡.巴毛!”
“卧槽?”突如其来遭受,bao力肖景序忙说:“你别误会!兄弟喜欢!是兄弟喜欢!”
小护士觉得这个房间待不下去,太可怕,抽完血把棉签往他针孔上压:“肖先生您压紧。”然后就提着医药箱撤离现场。
“棉签!”肖景序在窒息边缘试探。
戴礼放开他,肖景序手指按着棉签,大口喘气:“去,你要谋杀兄弟啊?”
戴礼回到学校已经过门禁点,宿舍早已锁门,他在门口徘徊
“嗯。”
“……何止奇怪,简直变态。”陈桦望着他。踌躇良久,小心翼翼地说,“你亲他。”
“……”三秒后,肖景序卧房传来声吼叫——“他是不是疯?老子撕烂他这张嘴!”
“肖总你冷静点!这也是你自己嘴啊!”
陈桦抓住肖景序企图自残手:“肖总,不过有个好消息是,这次你清醒时间非常快。”
“谁让你突然说些奇怪话。”
“哪儿奇怪?咱俩怎说也是生死之交,你看啊,酒吧门口你救次,寺庙里你救次,你说你对这好,表达下对你喜欢不行吗?”
“不行。”戴礼冷冷说。“第,每次救你都是被迫。第二,你这小王八犊子,喜欢是不能用在兄弟间。”
“哪儿那多规矩,觉得们相处得很舒服,就代表喜欢你啊,难道你不喜欢吗?”
“……”戴礼真想撬开他脑袋看看他脑回路,怎会脸坦然地问另个男人是不是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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