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暗自挣扎时候,忽然只手伸过来,盖住他眼睛。
肖景序愣,他世界变得片漆黑,不再有红色血,瞬间,紧张情绪似乎消失。
不会儿,戴礼声音从头顶传来:“害怕就别看。”
他手贴在肖景序眼皮,传来阵肌肤温度。
肖景序沉默,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戴礼。”
“既然你没什大碍,就先回去。”
“等会儿!”肖景序喊住他,“再陪陪呗。”
戴礼看着他,心里有些疑惑:为什这个人好像什事都没发生过样,难道他不记得巷子里事……还是说,巷子里那个人其实不是他?
这时护士在催促道说:“肖先生,您到底抽不抽血?”
“抽,抽。”
”
“……”护士白他眼,“肖先生,还没开始抽呢。”
“是、是嘛……哎疼疼疼疼疼!”
护士第次碰见这事儿逼病人,无语道:“肖先生,这针管还没扎进去呢。”
“那怎感觉冰冰?”
“嗯?”
“喜欢你。”
“……”
肖景序很大方地把手臂又往护士面前推推,却紧张得直咽口水。
“你怕血?”戴礼问。
“怎可能。”肖景序心虚地逞强,“大老爷们还会怕抽点儿血?”
这回护士真将针筒扎进血管,开始抽血,肖景序看到他血顺着细细透明管流出去,就觉得视觉冲击大得有些头晕。
迎着戴礼视线,他不想表现出害怕,否则多丢人。
“那是在给您涂酒精。”
“……哦。”肖景序搓搓鼻子,这时,余光瞥见有人进来,转头看,立刻露出个很大笑容:“戴礼,过来坐。”
戴礼远远地上下打量他番,这时候肖景序确实是往常样子,蠢骚蠢骚。之前那个阴沉冷漠人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慢腾腾走过去,站在床边:“你怎样?”
“没什大碍,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肖景序说完展示下他肱二头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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