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贾如低头去看她手上
枪，再抬头时，看到程锦已经跑开很远
。
程锦跑上楼时被石块砸
下，他觉得自己手臂像是已经断，但没有，它还能动。三楼地面已经破碎不堪，很多地方要不就是个大洞，要不只剩扭曲钢筋骨架，程锦看到杨思觅和杨霁灼在大厅尽头，实际上他没看清人，他只能勉强看到两人忽闪忽现人影。再过会，程锦站着楼梯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他朝杨思觅他们喊道：“你们能出去再打吗？”
杨霁灼大笑，然后笑声扭曲地停止
如，“对，你姐姐已经死，那些药水还有她份功劳。”
“你混蛋！”贾如扑向杨霁灼，程锦居然没拦，杨霁灼抓着贾如头发把她甩到地上，这时，程锦举起枪，杨霁灼怔，但程锦并没有对他开枪，他只是对着那个电脑主机连开数枪，显示器霎时漆黑片。
“你自欺欺人，你以为你看不到爆炸发生，它们就真没有发生吗？你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吗？”杨霁灼大笑个不停，受他情绪操控，楼上楼下也传来爆炸声，“程锦，你做个错误决定，没想到你也是这
自私冷血人……”他后面话被冲过去杨思觅打断，他急忙后退并朝杨思觅开枪，但杨思觅速度极快，飞起脚把他拿枪手踢偏，子弹都射向墙面。既然近身搏斗用不上枪，杨霁灼便干脆地卸掉弹匣，让枪从手上掉落，然后迎上杨思觅拳脚……
杨思觅和杨霁灼动作快到拖出残影，程锦根本没法让枪瞄准。杨思觅道：“你先走。”程锦听着楼上楼下爆炸坍塌声，再看看身体虚弱贾如，终于还是扛上贾如去找出口。
贾如挣扎着道：“你不能扔下他不管。”
程锦道：“别乱动，送你出去
就回来找他。”
石块在往下掉落，听起来整栋楼都在坍塌中，贾如哭道：“你别管，你去找他，要不要来不及……”墙体已经开始出现裂缝，程锦扛着贾如跑到楼，门窗都被封死，没有能出去地方，他去找工具想撬开那些厚木板，贾如从裂缝往外看，然后大叫，“程锦！有人过来。”程锦跑过去看，是魏清他们来，他开枪用枪声把人吸引过来，“们在这里，快帮忙弄个出口。”
程锦把手上枪交给贾如，“拿着，保护好自己，但也不要轻易开枪。”
贾如忙道：“那你呢？”她哭过脸脏得像刚从下水道钻出来流浪小动物。
程锦笑道：“这是杨思觅枪，自己在这里。”他拉起裤脚，从枪套中取出另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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