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只是猜
猜，没想到齐蓉还真是会刺青，“那她工作
地方是在？”
江蜜犹豫
下才道：“忘忧草，家俱乐部，她是那里特聘刺青师，周会在那里工作天。”
程锦道：“那她平时呢，不工作时会去哪些地方？”
江蜜看向阳台外，从这里可以看到不远处美院大楼，“学校，去那里画画看书什
吧，
没和她起去过，不知道她具体是去哪里。”
程锦拿起桌上相框，上面姑娘是长直发，“这是齐蓉什时候拍？”
江蜜？程锦道：“这说是你报警说齐蓉失踪？”失踪报告上有登记报案人名字。
江蜜小声地支吾道：“……是。”
杨思觅看向她，她被吓得小小地退步，杨思觅道：“是谁叫你报警，你收他多少钱？假报警也可以定罪。”
江蜜求助地看向程锦，程锦道：“把实情告诉们吧，协助警方工作才可以争取到最宽大处理。”程锦好久没说过这种话，实在是因为这话只能用来吓吓普通人。
江蜜彷徨失措，连忙答应：“好好，是昨晚，个人拦住，给钱……千块，他让今早就去报警，但没看到他人，那是晚上回来时，他突然出现在身后，叫别回头，后来放下钱就走。吓坏，今天大早就去报警。”
“这照片已经有段时间。她现在也是长头发，不过前两周染成浅棕色，她皮肤白，那颜色挺衬她。”
接着程锦又问江蜜些齐蓉家里情况，但江蜜只知道齐蓉是河南人，其它就概不知。最后程锦和江蜜互留联系方式，“有事可以打给。对，你也在忘忧草工作？”
江蜜谨慎地看着程锦，小声回答道：
程锦和杨思觅对视眼，江蜜连忙说：“真真，说都是真，你们要相信！”
程锦道：“那你过来借衣服是怎回事？”
江蜜又急又羞愧，脸也通红片，“……蓉蓉，就是齐蓉，答应过今晚借条裙子，是说在她失踪前她答应，但她现在不在，所以……想自己过来拿好，她回来就还她，真，她说过要借。”
程锦点头，又说道：“那你和说说齐蓉事吧。”他指指江蜜肩头，上面有只展翅欲飞蝴蝶刺青，“那是齐蓉帮你刺？”
江蜜惊讶地瞥眼自己肩膀，“你怎知道？没和那些警察说这个……”她发现自己说漏，忙住口，“很，很漂亮吧，是她帮刺，别看她年轻，她已经是个很有名刺青师，求她好久她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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