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方怀好奇地看
他
眼，点点头道：“
是想这
问。刚刚李院
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往常在办公室或者宿舍和李院打交道，李院虽然内心仍然活泼，但从来不会这样跳脱。况且李院夫人刚刚离世没多久，李院情绪未免变化太大些。
“路老师已经找聊过，他接下来可能会请长假，带李院去外地求医，顺便散散心，释放压力。”楼辉叹口气，看着天边缓缓移动云絮，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
梁方怀也沉默，他虽然考虑多种可能，但当现实真呈现在眼前，他又觉得内心难以接受。
李院已经年近七十，但平时走路还是步伐矫健，他有时候还能在办公室里听到许多老师在夸李院老骥伏枥，宝刀未老，但夫人离世给李院带来很沉重打击，连带着他情绪都有变化，实在是他们不愿意看到局面。
“接下来学院里又有得忙。可能有好几场硬仗要打……梁老师，可得撑住啊……”楼辉弯弯唇角，勉强露出个笑弧，梁方怀也知道他内心难受，便伸出
抄起棍子揍人。
“你都不跟同事打招呼，难怪平时人缘那差。”李院边絮絮叨叨，边拿着鸡毛掸子掸灰尘，但梁方怀明显看到李院“不经意间”往路杰老师身上抽好几下，路杰老师难以置信地跳到边，大声道：
“爹啊，你怎还家,bao啊！”
“谁家,bao，谁？”李院更大声，他瞪路杰眼，又看看楼辉和梁方怀，“家,bao吗？谁看到吗？”
楼辉乖巧地摇摇头，梁方怀也迅速跟上，摇头频率都和楼辉保持着高度致。
路杰：……不开心，但不说。
李院满意地点点头，坐回沙发上，感慨声，道：“要说，还是小楼和小梁这俩孩子好。又听话，又懂事，又乖巧……”
路杰估计已经放弃挣扎，拿张椅子坐在李院对面，大口大口吃着水果，看那恶狠狠劲儿，像是把怒气都发泄出来般。
两人又坐会儿，听着李院感怀往昔，慨叹人生，路杰也应和几句，但都毫无意外地被李院驳斥。待会儿，楼辉便提出回去，路杰求之不得，赶紧在李院反应过来之前把两人送出门。
两人沿着飘落叶子小径走出小区，梁方怀皱着眉，犹豫着问：“李院他……”是不是有什问题？怎感觉有些奇怪？但这话似乎有些不礼貌，他便没有说出口，谁知道楼辉竟然像是窥见他心里话，开口道：“你是不是想问李院状态怎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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