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年少无知,不知道什是分别。即便后来偶有回忆,也是感伤居多,谁都没料到还有重逢日。
楼辉把头靠在梁方怀肩膀上:“三分天注定,看来们之前缘分还是太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们分开。”
“少胡说八道。”
梁方怀对楼辉时不时冒出惊人言论已经免疫,当即只是轻飘飘怼回去。楼辉却还不消停,絮絮叨叨开口:
“如果开始就知道们会在起,那就干脆不回家,直接跑到你家,当你童养夫,多好!这样们就是竹马竹马,两小无猜……”
3℃,寒风阵阵透过棉衣入侵身体和四肢,梁方怀哆嗦下,迅速裹上围巾,把帽子也戴上去。
“这个天气,让个南方人怎适应。”楼辉也抖抖,打消和梁方怀手牵着手走路念头。
沿着河岸直走,远远就能看到著名地标建筑高高矗立,在夜色下闪烁着五彩霓虹灯,组合成各种各样图案。两人边走边聊,虽然可以看到摩天轮,但两人竟然走将近半小时才走到摩天轮跟前。
“在摩天轮上面可以俯瞰这个城市夜景。如果明天早上有时间,们还可以跟学生讲下这座城市人文发展和经济现状。”
楼辉话出,梁方怀顿时感觉心里期许落空,原来楼辉乘坐摩天轮是想找出案例给学生讲解N市发展,还以为……
“……”梁方怀无语片刻,“你可真敢想,那个时候法案还没有通过,们两个大男人也不能在起啊!”
法案是八年前才通过,通过之后反对声音有,赞同声音也有,梁方怀当初还没有觉得这个法案与自己有什关系,现在却是很感激当初自己将选票投到“通过”这方。
楼辉眼珠子转转:“
“走,你发什呆呢?”楼辉拉着梁方怀买票排队。因为疫情防控原因,夜晚乘坐摩天轮游客不多,两人走进同个包舱相对而坐。随着摩天轮转动,包舱缓缓升起,楼辉看向下面漆黑水面、漆黑大楼、漆黑道路,以及星星点点耀眼灯火,忽然感慨:
“在夜晚是最能看出个城市发展情况。看西南面,那边是大片农田,种植着脐橙、巨峰葡萄,灯火稀疏,而北边,是摩天大楼、跨海大桥,万家灯火让城市看起来就像座不夜城。”
梁方怀坐到他身边,和他起看着同片夜景,楼辉忽然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搂住梁方怀腰,道:
“能在茫茫人海中再次遇到你,真是荣幸。”
梁方怀微微笑:“于而言,这也是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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