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凶,人家好可怜……”
在浴室里面还听到楼辉声音,梁方怀索性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水声终于掩盖过楼辉碎碎念。
楼辉那个浑蛋……怎点都不知道节制……他体力明明没有那好,为什却可以那久……梁方怀脸色阴沉在心里把楼辉大卸八块,然后又在心里来来回回背好几遍地质年代记忆口诀,才整理好心情走出去。
桌上摆放着面包、汤粉、粥、油条,梁方怀看圈,没有看到煎饼,才在心里松口气。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要吃煎饼,也不可能去玩旋转木马!绝不!
“老公,们明天再去规划局吧,今天他们在修缮陈设,闭馆。”楼辉是得体笑容。
嘴……”
脆弱床板“咯吱咯吱”响半宿,梁方怀已经无力去思考隔壁宿舍会不会听到这大动静,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感到楼辉拉着他手温柔地给他擦拭着身上痕迹,于是,他彻底地陷入昏迷。
梁方怀醒来之后觉得全身都不是自己。比起煎饼,他觉得现在自己连煎饼都不如。
开始只是像骑在疯狂旋转木马上面,慢慢,姿势就变,他膝盖跪好久,现在还在隐隐生疼。
罪魁祸首腆着张无辜脸凑过来:“老公,你难受不难受,抱你去刷牙。”
梁方怀更气:“你是不是知道今天他们不开门,所以才这肆无忌惮?”
楼辉摇摇头:“没有,不知道,是李院刚刚发信息给。”
梁方怀拿出手机看,才发现信息已经99+,他边喝粥边回信息,想想,问:
“之前们起去规划局,那边负责人是在知道你是G大专业主任才答应合作,为什不是你去接受采访,而是?”
楼辉眨眨眼睛:“因为你是地理协会指导老师呀,这是地理协会和他们合作,他们肯
“滚!”梁方怀忍不住龇牙,“现在不想看到你!”
“呵,男人!”楼辉嗤声,“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又喊老公,又喊哥哥,结果还没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梁方怀:……他都忘记昨天晚上在楼辉丧心病狂地折腾下他到底多丢脸地喊楼辉什,现在猛然回想起来,只感觉脸都丢光。
“老公,不要害羞嘛,你小时候不也喊哥哥嘛,现在喊也可以啊……”
楼辉想到昨天晚上在自己耳边低声喊着“哥哥”梁方怀就觉得内心欢欣雀跃,跟在梁方怀身后不断叭叭,梁方怀听得心烦意燥,“哐”声关上浴室门,楼辉捂着差点遭遇袭击鼻子,悻悻地退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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