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同居梁方怀以为会是个人睡床个人睡沙发,可是他失算,偌大宿舍竟然容不下张沙发,楼辉在微弱手电筒光亮中露出个无辜笑容:
淘米蒸煮;鸡肉都是提前腌好,放在碗里裹上蛋粉液和面包糠下油炸;牛肉切块焯水再起锅爆香,放入洋葱番茄丁翻炒,加水焖煮;黄瓜去皮拍扁切块,加入油盐酱醋等腌制……很快梁方怀就做好菜肉汤。
梁方怀习惯自己做饭,转头看到楼辉敬佩眼神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两人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挨挨挤挤地坐在床沿吃饭。因为位置拥挤,胳膊肘不可避免会有些轻微触碰,梁方怀下意识皱皱眉,不着痕迹地往旁挪些许。
“吃完吗?去洗碗。”
楼辉自觉地站起来想收拾碗筷,却被梁方怀拦住:
“去洗碗就好,以后住你那里多有打扰,这点事就不要和争抢。”
“渴不渴?喝口水吧?”
“你饿吗?要不点个外卖?你喜欢吃什?”
“你收拾得好整齐!这屋子和刚入住样干净吧!”
因为几分钟前做错事,梁方怀自动屏蔽楼辉,楼辉只能腆着脸跟前跟后地刷存在感,梁方怀呼出口浊气,把耳边嗡嗡苍蝇拍开,走去厨房。
“要做饭,你吃什?”
梁方怀麻利地把空盘子锅碗收到厨房,楼辉心里动,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冲着垂眸认真洗碗梁方怀拍张照片。
到教职工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八十平米宿舍干净整洁,桌上摆摞书,除此之外没有多余摆设,楼辉拉开衣橱柜子,里面还有大半剩余空间。
把叠得整整齐齐衣服放在衣柜,匆匆忙忙洗个战斗澡,赶在十点半前刷牙,分针刚走到30位置,宿舍灯就熄。十点半断电规定简直泯灭人性,梁方怀摸黑开手机手电筒,和楼辉站在床边大眼瞪小眼。
“你睡床,打地铺。”
“这怎可以,还是打地铺吧。”
楼辉看看天色,八月份傍晚天边还染着明亮绚烂晚霞,照映着下班人群行色匆匆面孔。梁方怀蹲下去开冰箱:
“有牛肉,鸡肉,生鱼片,番茄,黄瓜……你想好没?”
楼辉给他倒杯水,笑眯眯道:
“都行,不挑食。”
楼辉在教职工宿舍会自己煮午餐宵夜,虽然来来回回都是蛋炒饭、番茄炒蛋、紫菜蛋花汤、鸡蛋面这几样,而且时不时还会粘锅或者夹生,但他仍坚定不移自认是厨艺小能手。梁方怀厨艺显然精湛得多,楼辉靠在门边竟然看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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