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丝毫不局促,眉眼柔和地笑笑,“但是穷。”
强春柳,“……”行吧,句话就给她堵回来。
江
季沉蛟正要开口,男人仿佛注意到斜上方视线,抬头向窗口看来。席晚立即闪开,季沉蛟与男人目光相触,轻轻蹙下眉。
男人顶着张花脸,唇角噙着未来得及消去笑,似乎被人盯着也不恼,分秒后别开视线,又跟着大姐们向前走去。
重案队下楼时,腰鼓队已经走远,季沉蛟下意识看向腰鼓队方向。
“队长?”安巡喊:“你在看什?”
季沉蛟收回目光,跟上大部队,“没,喝不喝咖啡,请。”
身为重案队痕检师,席晚双眼睛堪称“火眼金睛”,顿时看出那根本不是“她”,而是他。
穿着女装,扎着丸子,和大姐们起痛快打着腰鼓是个年轻男人!
男人妆不知是谁给化,那两坨腮红恐怕是拿口红抹,就离谱。
可即便如此,也难掩男人出众骨相。洗干净脸,再把丸子头拆,应当是个清隽帅哥。
“还不走?”身后传来道醇厚声音,席晚回头,连忙招呼,“头儿,快来看,腰鼓队里有人男扮女装。”
七点多,腰鼓队在江湖菜门口整队,队长强春柳跟老板扫码收钱,美滋滋地分给队员们。她组织有方,队员给力,短短年间她们春柳腰鼓队已经在北城区打出声名,连南边单子都接过不少。
“小凌,来,扫你。”强春柳招呼凌猎。凌猎拿出部和大姐们差不多手机,收到五十块。
“谢谢姐。”凌猎收到钱后把手机放进个土气腰包里。强春柳看看他手机,又看看他腰包,忍不住唠叨起来,“小凌啊,要不你换个手机?包也换换?”
凌猎茫然,拿起腰包翻来覆去查看,“没破啊。”
强春柳更是操心,“这种包都是们这些嬢嬢买菜时才用,都嫌它土,你个小伙子用它多寒碜?手机也是,看你们这岁数孩子都用苹果啦华为啦,你那个……不像年轻人用。”
季沉蛟,重案队队长,闻言也往窗边站,眼便看到席晚说男人。
席晚说:“还是第次看到男打腰鼓,你说他怎想?”
大约受惠于修长身姿和手臂,男人打得很有美感,妆容虽搞笑,整体却意外地协调。
“不奇怪。”季沉蛟视线落在男人头上两颗丸子上,“腰鼓对力量要求不低,青年男性体力充沛,倒是比她们更适合。”
席晚只是想吐个槽,没想到季沉蛟回答得这严谨,开起玩笑:“那头儿,你也报个腰鼓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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