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欢眼珠转转,搞不好真是程锦和杨思觅把他弄疯。
韩彬想想说道:“他是个很理智疯子。”
游铎想起另件事:“那个姜队长肯定要气疯。”
那天后来他们离开姜冲局里时,程锦对姜冲说:“你表哥确实没有接受过郑征平和粱庶特殊治疗,他没有吃那种治疗药物,也没有去过释心心理咨询室,或许他是想去,但还没来得及。”因为在此之前他就z.sha,“由于你表哥精神方面有定问题,他和你表嫂感情并不好,你表嫂已经决定和他离婚并要出国,而你表哥不愿意放手……”
姜冲摇头:“你不用说,不会相信你。”
杨思觅想说什,程锦捏下他手,拉着他离开。
人就是如此,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仍还能对它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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