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可以问爸爸。但是,爸爸直对她说,妈妈是到埃塞俄比亚。如果妈妈其实没去,这就是爸爸和妈妈齐策划个骗局。她又能从爸爸嘴里得到什满意答复呢?
还有那气味!当那个女人把她胳膊放到波里时候,早早清晰地闻到独属于妈妈气味。那是在万种味道里她都不会搞错啊!
夏早早失神大眼睛,困惑地盯着床前地板。昨天那个女人就是站在这里……她此刻很想变成只凶猛狼犬,贴着地皮闻闻,还有没有妈妈气味?
“喂!你为什还不穿衣服啊?”花鼓叫她。
夏早早像个木偶似地套着衣服。
怎办呢?
上翻下。她摸着胸口说:“你说是值班护土吧?她夜里是来好几次。”
花鼓边穿衣服边说。“早早,你也太小看人。就算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生人熟人还是分得清。昨天那个护士不是还领来个大肚子女人吗?不是还摸你手吗?”
夏早早下僵成团,缩进被子里。医院被子有种腐朽气味,她赶紧又把头伸出来。
从昨晚到现在,她问千次万次自己:那是真吗?
她清清楚楚看到薄护土,还有那个长得那像妈妈女人。她之所以说她只是长得像妈妈,而不说她就是妈妈——是因为她比妈妈胖多。不不,也不能说是胖,她脸点也不胖,下巴尖尖。但是她身体很厚,肚子凸起,那大概就是肿吧。那是妈妈?妈妈从来没有过这个样子。
她转过身子,字顿地问花鼓:“你——真————看到——两个——女人?”
花鼓忿忿地说:“为什要骗你?有什好处?不是从来不骗人,但要有好处才骗。你说,什要骗你?不信们可以去问昨晚上值班护土。”
夏早早缓缓地摇摇头。住院使她少年老成,从昨晚来人鬼鬼祟祟样子,她就知道护土不会告诉她实话。
“她们是谁?”花鼓问。
早早知道她定得回答这个问题。
妈妈不是在埃塞俄比亚红海岸上看鸭子?怎会在这个漆黑冰冷夜里,突然这狼狈地出现呢?
无数疑团缠绕在夏早早小小脑瓜里,从半夜到现在,她头都要炸。
最好解释当然就是——那是场梦。她因为太想妈妈,就开始做梦。而且是囹梦,妈妈变成从来没见过怪样子。
她几乎已经说服自己接受这个解释。但是花鼓番话,把她解释击得粉碎。
天下是没有两个人做模样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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