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然手很漂亮,肤色白皙,手指纤细修长,人们认为它适合学乐器,可哪种乐器齐向然都没能坚持几天。这是双被彻底娇生惯养过手,即使现在来看,也不会觉得它有半点粗糙。握着时候竟然还有些软,像被酒泡酥,有种缠绵味道。
江纵仔细给它擦干净,接着是沾酒渍手臂,到右手碰到片有阻力地方,沙砾粗糙感,翻过来看,是两张皱边膏药。
膏药边缘已经有点贴久黑褐色,没法继续用,每次见齐向然他都在这儿
沉沉混沌中,齐向然脸上像有什东西在动,烫,烫过以后又发着凉,像被风轻轻地刮几下。
他脸偏偏,无知觉地痴缠那个热源,朦胧中听到有把熟悉嗓子问:“要不要换衣服?”
齐向然反应很久,于是绵热触感又贴上来,带点舒服湿润。
然后他挥手,力气还挺大,“谁他妈舔老子。”
江纵手被突然拍开,眉目间透点不耐,又有点觉得实在好笑,“给你擦脸。”
到停车场下车时,齐向然像是醉狠,站都站不住,更别说像刚才那样搂着江纵肩往他背上爬。
江纵只好把他打横抱起。挺高个架子,手上掂掂却没太大重量。上次这抱他还是在齐向然小学时候。
大步回家,踢开侧卧门,江纵把他轻轻放到床上。
感觉到突然没动静,齐向然眼睛睁开半条缝,咕哝声什,眼神迷迷糊糊,看起来相当神志不清。
江纵摸把他蹭得乱糟糟头发,转身去厨房。再回卧室时,见到齐向然把头埋在枕头里,小狗钻窝那样蜷着身子,衣服边往上拧巴成紧紧条,灯光下露出腰肢劲瘦,带点薄薄汗意。
齐向然哼哼唧唧半天,听不清在说什。江纵继续给他擦,濡热毛巾点点把他花猫似脸拭干净,又把他撑起来,抓着他上衣领口要给他脱。
齐向然不大配合地翻个身坐起来,像是半醒,双朦朦胧醉眼,颊边飘两片红,把他颧骨上小痣衬托得很鲜艳。
“就穿这个睡?”江纵问他。
齐向然缓缓眨眨眼。
江纵点点头,抓住他手擦:“行,就穿这个睡。”
江纵叫他名字:“起来喝点水。”
齐向然动不动。
江纵坐到床边,把他别扭衣服捋平,布料舒展开盖住那把腰,“蜂蜜水,喝舒服点。”
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懂,齐向然“嗯”声,有些痛苦,声音又轻又闷。
江纵等等,说完这声齐向然又没动静。他把水放到床头柜,转身又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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