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安静
刹那，外头包个女人也没这
贵
，没人想到齐向然还真敢开价。
有些人再忍不住，图穷匕见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东西，叫你句少爷，还真把自己当少爷？”
“什玩意儿，哦你陪老头子亲亲摸摸就收十块，扭头问
要换以前被这明里暗里地贬，不等他们说第二句，齐向然反手酒瓶就砸他们脑袋上。
但他现在只是捏着酒杯平静地坐着。
“没有啊，
就是个跳舞，”齐向然说，“陪人跳舞挣钱，跳曲挣笔，怎孙哥你有兴趣？”
孙海侨被噎下，似乎没想到齐向然会承认得这坦率，不过他很快笑开：“那你也不早说，早说们就都去照顾照顾你生意啊。”
有人插嘴：“是啊你早说啊，个电话就能给你摇几百个人来。”
老地方。
来时候多，碰上熟人是常有事，今晚倒是个也没遇着——说不定这些人喜好早就变，毕竟三年时间也算挺久，连这家KTV所有工作人员都换个遍。
孙海侨往齐向然手里塞杯酒：“小齐啊，你现在是在读大学？还是工作？”
齐向然乜他眼，似笑非笑，“算是工作吧。”
“啊，都工作？”他讶然得做作，“那是在哪里高就啊？”
“男怎个跳舞赚钱法啊？”这笑声很讥讽，“像gay吧那些兔子样？要脱衣服？撅屁股？”
“这你就不懂，打扮成女人不就行，们齐小少爷不就长副大美女样，扮女装那不是信手拈来？”
又是阵哄笑，孙海侨等他们笑完才说话：“说什呢！”他转头瞥眼齐向然，“既然大家伙都好奇，要不然小齐你给咱们演示演示？当然，钱们也是照给，不让你白陪们跳。”
齐向然看看孙海侨，又看看桌上酒瓶，几个呼吸之后，突然站起来。
手中酒杯往桌上磕，半晌，齐向然掏出手机，他淡淡点头：“行啊，首曲子万，既然都认识，那给你打个折，8888，怎样？要点几首啊？”
齐向然看着他，没说话。
“有什困难，你可定要跟你孙哥说，”孙海侨拍拍他，“好歹以前都在个圈子混呢，别见外。”
旁边有人笑起来：“可是听说，齐小少爷现在比以前还潇洒得多，什舞厅派出所，那出出进进，跟自家后院儿似。”
“是嘛？”孙海侨佯作不知，“你投资个舞厅？”
这是拿自己找乐子呢——齐向然已经确定他们目，也确定自己去舞厅这事儿他们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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