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酒吧接那个电话时候,耿淮他们已经到现场,到处都乱得很,耿淮没见着齐向然,才打电话过来问声。
不过就算齐向然在现场这事儿也跟他没半毛钱关系,院子产权证上都写人张叔名字,每间房女人也都是租客,有正儿八经租房协议,虽然下坝村昨晚雨下得不大,但生意也比平时差,就抓两个现行,只够把人拘留个十天八天。
倪辉要把切都算在齐向然和耿淮头上,那齐向然可不答应——你自己河边走湿鞋,关他俩屁事儿啊。
但倪辉这人赖得很,他提起耿淮,齐向然就明白,这事情他就认定是齐向然通过耿淮向他们扫黄大队举报,把账记在他俩头上。
那也无所谓,齐向然早明白,在这里,用嘴巴解决不问题,只能靠拳头。所以其实没什可担心,他勾着倪辉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时半会儿那老家伙找不着耿淮麻烦,也没那大胆子。
怂,你要揍不死你他妈就是孙子!”
电话响很久,对面都没人接,估计这会儿公事还多。略过跟倪辉这茬,齐向然把事情简单说下,编条微信给耿淮发过去,让他上下班都注意着点儿。
扭头进那家老诊所,吴老头竟然又在包中药,听见动静还那掀起眼皮瞅他眼:“又挨揍啊。”
这话给齐向然听乐:“怎就不能是揍别人顺带光荣负伤呢,挨揍这俩字儿听着也太刺耳。”
吴老头又掀起眼皮,这回多看会儿,但没吭声。
齐向然虽然原来经常领着帮富二代打架,那也只是在学校里头,对上学校外头那些人就不够看,所以现在身“武艺”,基本都是这几年在下坝村跟倪辉、跟那些小混混们打架时练出来。
他自己是落伤,倪辉也没从他手里头占到便宜,甚至最后倪辉抄着门口那把竹椅往齐向然脑袋上抡时候,齐向然稍微抬手就挡住,没让这可怜椅子再瘸上个腿儿。
“来盒儿创口贴吧,再补点绷带、酒精什,药油也没。”齐向然弯下腰,脸冲着西药柜后头镜子,先头出门时候还好,这会儿颜色全上来,鼻青脸肿看上去确实骇人。
他笑下:“别看这样儿,老家伙伤得不比轻,小爷纯属为民除害。”
“要上劲儿揉,”走之前吴老爷还是叮嘱句,“药效进去才好得快。”
齐向然摆摆手算是回应。伸手能碰到地方他从来都是上劲儿,碰不到那也没办法,反正到时间自己也得好。
他看眼手机,耿淮还没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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