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把丁凡菜拿下:“小晚吃是营养师严格按着他情况来做,多分都不好,你这些用不着。”
丁凡抿抿嘴关心问:
啪叽,筷子掉在桌子上,齐晚觉得邵知寒深情目光像追悼亲友,他垮着脸问:“是不是查出绝症?”
邵知寒:“……”
“是不是啊你说啊。”齐晚拧巴地快哭。
“是个屁。”邵知寒又抽出双筷子塞齐晚手里,齐晚还愣不拉几盯着他,嘴角沾着甜品山药上草莓酱。
这蠢,吃什吃,不如给自己吃,邵知寒气得俯身就要去抢齐晚唇边草莓酱。
齐晚别别扭扭小声嘟囔:“不软。”
邵知寒:“你软。”
齐晚:“男人不能说软。”
邵知寒被逗笑,低头拿鼻尖顶着齐晚耳朵尖儿调侃说:“小晚晚都懂这多啊?”
热气打在颈间,齐晚被顶头皮发麻,这什情况啊,他腿突然就有点软。
来。
香喷喷,热乎乎。
齐晚舔舔嘴醒过来,刚睁眼就看见邵知寒正在隔空扇他耳光。
“你干嘛啊!”画面实在过于魔幻。
邵知寒装模作样哼笑声:“就看看猪能睡到什时候,不把香味扇你鼻子里都不知道起。”
咚咚。
门被敲两下。
邵知寒只好中途停下去开门,齐晚逃过劫,他觉得他哥刚才想拿头撞死自己。
还好丁凡及时来,不光来,还提很多好吃。
丁凡把做好热菜拿出来对齐晚说:“身体不好还是少吃外卖吧。”
邵知寒轻笑声,他还什都没说,齐晚就扭捏成这样,欲拒还迎真要命。
齐晚洗脸漱口后又被原样抱回去,邵知寒在床上撑个小桌,把五六样他爱吃菜和粥都摆出来,真跟喂猪样。
要搁平常齐晚早就狼吞虎咽,今天却异常难以下咽,任谁被两个探照灯打着也吃不好啊。
邵知寒目光跟黏在他身上样,齐晚想不注意都难,他咬着筷子问:“哥,你是不是有话想跟说啊?”
邵知寒确实想说,刻也不想等地想说,但他瞧着小胳膊小腿上青青肿肿又只能耐着性子说:“等你好就告诉你。”
齐晚揉揉鼻子,不知道睡多久,肚子里确实空荡荡。刚睡醒特别乖,他软绵绵叫声:“哥,饿。”
“知道,洗个脸吃饭。”邵知寒走过来掀开被子,把齐晚打横抱去洗手间。
“哎!自己走。”齐晚被吓跳,在空中翻腾着小腿抗议。
抗议无效,邵知寒宣判:“躺久,腿软。”
走到水池前,邵知寒揽着腰让齐晚踩在他脚面上:“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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