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试探被数百倍放大,他们之间距离从厘米变成负厘米。
邵知寒吻着齐晚,把圆润唇珠含在嘴里,碾舐着磋磨着,那软,那甜,像爆浆夹心软糖,只想狠狠咬碎。
他竭力控制着唇齿间力度,只能急切地攥紧手掌。小家伙平常胆肥能上天,怎在他身下就软成滩水,肩头那薄,手腕那细,哪里都让他舍不得用力气,邵知寒只能攥紧枕头泄愤。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是该死药控制他,
他看着邵知寒微微颤抖嘴唇贪心地好奇,那是什感觉,为什那多人都喜欢接吻。
反正都会忘记,能不能成全他个小小恶作剧。
齐晚舔下嘴唇,像偷吃主人奶酪小猫悄悄鼓起嘴唇。
对不起喔,就尝下,下下。
他趁人之危地向上轻轻点。
像张拉满弓,已经瞄准猎物。
滚烫气息扑在齐晚脸上,第次盖过男人身上剃须水薄荷凉,不知道宣晓开酒到底是什陈年佳酿,只几口酒香已经让齐晚脑袋开始发昏。
他朦朦胧胧地明白邵知寒好像不是在发酒疯,也隐隐约约猜到何文逸说是什。
齐晚像吞斤热碳,心跳快吓人,他说不清楚这种心脏砰砰砰快要跳出来感觉是什,他第次有这样新奇又慌乱感觉……
连头发尖儿都惊慌得发软,又催魂夺命想知道更多。
柔软炽烫。
原来说话那凶家伙也会有着温软嘴唇,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亲亲。
齐晚非常有原则地缩下巴,真下就好,他是遵纪守法好猫咪。
只是他不知道奶酪早就化得只剩最外那层薄薄皮儿勉强支撑,他戳破,就再也别想躲开。
“唔!”
邵知寒额头抵在他额头之上,鼻尖相触,齐晚仿佛回到在小木屋借位吻那天,只是这次他们之间厘米没有多余手指。
他不知道邵知寒在想什,浑身都绷紧男人只是禁锢着他,贴着他,却没有动他。只有在静夜里像惊雷样心跳声回旋在耳边,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
齐晚上世身子差发育也慢,几乎没有这方面需求,现在他指尖像被柔软藤蔓缠住,诱惑着他去推开那扇门看看,看看那些男孩子总是低声津津乐道事情是不是真那美妙。
没有爱情人之间也可以这样吗?邵知寒说他喜欢女孩子,他们约法三章对方不喜欢他也不让他喜欢自己,所以,都怪那杯黄粱。
齐晚耳边响起宣晓声音,明天早上起来你什都不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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