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齐晚还不太明白妈妈意思,只知道要做好事,他想起刚学到两个词语,侧头蹭在乔竹馨肩上问:“妈妈,所以也要乐于助人,挺身而出是吗?”
乔竹馨犹豫,像每个妈妈样犹豫,她下下帮齐晚顺着背,刚刚才快走几步就开始喘气,她眼圈悄悄红,她多希望自己小宝贝能永远平安快乐。
乔竹馨拢拢齐晚细软卷发,轻声说:“可是小晚,妈妈更希望所有挺身而出机会都能留给妈妈好不好。”
年级小晚只能躲在妈妈身后,现在他是20岁大晚,他希望把所有妈妈挺身而出机会都抢过来。
齐晚回想着以前事,目光温暖又平和。
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好。
齐晚眨眨眼睛,这好像不算好吧,是事关生死事情。
但他似乎能明白邵知寒问意思,如果是事关生死事情,他会对每个人都样好吗?齐晚也不知道。
如果把安颂换成曾经捉弄他男同学,如果是他们在马蹄之下自己还会想都不想就冲出去吗?
齐晚认真地想啊想,最后发现白搭,因为他已经记不得是谁欺负过他。也许伤疤永远都在,但他早已经忘行凶人,想具体代入下都没办法。
邵知寒问他:“你没想过自己什下场吗?”
“唔,根本来不及嘛,”齐晚从回忆里出来,那时候要是等他考虑清楚安颂也废,他比划个拍胸脯动作说,“风幻现在是战马,得对它负责。”
邵知寒嗤声,把刚才手上沾面粉抹他脸上:“瞧把你美,还你战马。”
齐晚回嘴:“日为师终身为父呢,骑他天就会对他负责天。”
面团发酵要半个多小时,邵知寒偏手欠地会儿就掀起盖子看眼,瞧瞧又膨胀多高
他并不觉得自己救安颂是件特别需要被放在心上好事。在他记忆里,有个特别温柔对谁都很好人,是他妈妈。
齐晚还记得那是自己刚上年级时候,妈妈带他起去公园散步。
有个老阿婆坐在地上起不来,拐棍也摔在米开外。妈妈把阿婆扶在长椅上,陪着她起等正在赶过来女儿。
等女儿接走老人,齐晚也和妈妈起回家,回去路上齐晚走不动,他坐在长椅上荡着过分瘦弱小腿,奶声奶气地问:“妈妈,学校里好多同学都说不要扶老人,会被讹上,妈妈不怕吗?”
乔竹馨揉揉他脑袋,温柔眼睛像月亮样藏着说不尽话,她说:“妈妈怕,但妈妈更怕有天如果是小晚摔倒,没有人愿意扶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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