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晚晚,晚晚……
就差问晚晚上厕所要不要把把。
晚晚涨脸色通红,就连心粗如水桶大柯同学也发现:“诶?齐晚是不是发烧?”
又是番嘘寒问暖,邵知寒从马场回来到现在就没见齐晚落闲过秒,他悠悠吐槽道:“烧也是给你们围。”
嗯?怎听着有点怨念呢?
邵知寒用湿巾擦着手指,目光冰冷:“风幻不是杀人利器,只是被蠢货冒犯,哪至于这癫狂。”
林露分析道:“如果饲料真有问题,能让马失性,那对方最可能针对人就是晚晚?上次速降手套失踪就觉得有问题,这次会是个人吗?”
邵知寒迟疑下,敷衍说:“不是回事。”
林露没再多问,她拿着饲料样品转身离开,走两步突然又停下:“等等,你刚才说除齐晚不让别人接近风幻?你默认晚晚还要继续参赛?你也不管?”
邵知寒双手揣兜里,靠在风幻小木门上:“又不是他爹,管什管。”
扶助就能让它们明白,并不需要手上用多大力气。”
而且风幻是经过系统训练成熟战马,只要它肯配合自己,即使手断,他还有胳膊可以维持平衡,还有双腿可以控制体位。
但这句话他还不敢说,因为风幻现在,还不肯那配合。
众人见拗不过齐晚,起想到同个人:“邵老师呢?”
邵知寒在医院听结果无大碍后立刻就返回马场。
几人面面相觑终
林露翻个白眼,边走人边阴阳怪气:“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穿着睡衣就满大街找人,看晚晚要是再磕着碰着,某人就自己捧着哄吧。”说完又发现不吉利,赶紧呸呸两声。
傍晚回到农院时,两位姐姐浑身都散发着母性光辉,问长问短。
“晚晚想吃什,姐给你烧。”
“晚晚不要端杯子,来用吸管。”
“晚晚床铺硌手吗,给你再添床褥子吧?”
经理看他脸色凝重走路带风样子以为他要训马撒气,说什也拦着不让进,说这是他家老爷眼珠子,伤病三千万也算不。
邵知寒肘子把他甩开:“三千亿也赔得起!”
他风风火火闯进马舍,却连眼也没看风幻,袖子捋径直翻腾起料槽,最后在犄角旮旯里找到几颗巴豆。
“蠢货。”他厌弃地把巴豆扔进垃圾箱,又掏出个透明密封袋,装捧饲料进去后交给林露,“拿去化验,再让两个助理过来,轮流守着这匹马,除齐晚能过来喂食打理,其他人都不能碰。”
听到要化验林露脸色沉下去:“你是怀疑有人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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