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肩胛骨像水花中小飞鱼,白嫩皮肤上氲着捧浅色光,三分都掬在蝴蝶骨下那颗红色小痣里。
邵知寒指腹磨过皱巴巴鸡蛋花,他突然戏谑笑又恢复之前漫不经心:“那就让同性恋成为第二步。”
“什?”林露没反应过来,虽然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但她从没发现邵知寒喜欢男人啊。
邵知寒浑不在意地笑笑,拇指指节滑过下颌:“你说要是同性恋,他们会不会弄死?”
“瞎说!”林露瞪他眼。
邵知寒满不在乎地活动下手腕,卧室在别墅二楼下面是泳池,摔不死,但入水姿势不对话跟,bao打几个大耳刮子差不多。
他等着听吱哇乱叫,却瞧见齐晚本能样调整重心绷紧身体,以冰棍式垂直入水,甚至还勾起脚面压下水花?
齐晚在水下灵巧摆尾,很快露出脑袋,他没有上岸只趴在岸边,下巴搁在手背上不害怕也不生气,只巴巴地仰头看着。
邵知寒扭头,毫不怜惜地掐朵鸡蛋花在手里搓着。
卧室门又打开,林露送走节目组回来又生气又担心:“知寒,刚才怎回事儿?被灌醉?可你昨晚不是去见宣家大千金吗?怎是……”
依着那截皮肤被邵知寒抓在手里。
对方像按着老鼠尾巴猫,非常可恶,懒洋洋地逼问他:“谁派你来?”
齐晚只能哼唧唧:“相逢就是缘啊……”
接着他就感觉邵知寒手松下。
呲溜!
邵知寒抓起浴巾下楼,林露跟在后边追问:“你去哪啊?什同性恋?刚才那小孩怎回事你还没说。”
邵知寒没回她,径直走到泳池边非常横地命令:“水里,上来。”
齐晚愣下,甩
邵知寒用力按着太阳穴,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心里胃里就都返上阵恶心。
昨晚他被亲爹妈唬到酒局上杯杯灌酒,就为逼他联姻生儿子。
“跟宣晓不可能,跟任何个人都不可能。”他声音冷得结冰,眼中也没有点温度。
林露和邵知寒认识很久,多少知道对方父母留下阴影,她宽解道:“你和他们不样。而且能从事演戏不已经是反抗成功第步吗,往好处想想。”
邵知寒没说话,只听见清亮水声下下传上来。他侧脸去看,原来是被丢下去小东西正圈圈地自由泳,倒不见外还挺欢。
自己又下沉寸,抓着他那只手也从小臂滑向手腕。
头顶嗓音轻飘飘,像没心肝大反派:“滚不滚?”
齐晚坚定地把头摇成拨浪鼓。
下秒,腕间也松。
瞬间失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