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迅速回过神:“没事,你睡吧。”
心神骤然放松下,俞笙整个人又昏昏欲睡起来。
他烧确实已经转为低烧,没有什太大问题,时幸也终于放下心。
他扶着俞笙换个舒服姿势,伸手轻轻摩挲下俞笙没什血色侧脸:“好好睡觉吧。”
俞笙整个人意识已经混沌起来。
他下意识地偏头在时幸掌心间蹭蹭,忽然呢喃句:“刚才梦到你,初见那时候。”
时幸语气微沉:“你知道你低烧也可能再烧很多天,俞笙。低烧对身体伤害很大,你如果心理状态直不对”
“没有什不对!”
俞笙终于忍不住骤然打断时幸话。
他偏头又呛咳起来,旁边心电监护仪也发出“滴滴”报警声。
时幸迅速上前,熟练地顺着俞笙后背,半晌,病床上人呼吸才慢慢缓和下来。
些许,但已经比昨天骇人温度要好很多。
时幸看向面前神情苍白而恍惚人:“那天在备战间,是苟筑告诉你什事情吗?”
俞笙无意识摩挲着玻璃杯手指骤然攥紧,他顿顿,沉默地避开和时幸对视。
“什时候能出院?”俞笙忽然突兀地开口。
时幸皱皱眉,他没有回答,依旧静静地盯着半靠在病床上人。
时幸心头跳跳:“什?”
俞笙微微摇摇头:“记不清大概就是你说要来找吧,可是两年后你第次见到时,也根本句话都没提过。”
——而他当时已经因为抑郁症基本完全忘记这段记忆。
时幸听着面前人似乎轻轻地笑声:“时队长胆子这小啊。”
他揉按着俞笙后脖颈手无意识地微微用力,俞笙低哼声,有些茫然地睁开眼。
“求你,时幸,别问。”俞笙有些脱力地靠在床头。
他额间碎发被冷汗再次浸湿,整个人脆弱而无助:“现在情况跟想不样,需要再去确认下事情。给点时间,等自己把这件事捋清楚”
时幸没有说话,他盯着面前人看几秒,低低地应声“好”。
俞笙似乎终于松口气。
他刚醒不就便经历这强烈情绪波动,此时清醒着已经是有些勉强。
俞笙知道自己躲不开这个话题。
他轻轻叹口气,“发烧不是般都会烧很多天,等再过两天应该就能退下来。”
俞笙低声开口:“现在已经转成低烧,就说明和那天事情没有关系,没事。”
“是竞业合同,对不对。”时幸忽然开口。
俞笙身子轻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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