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亚笑起来:“父亲给这个学校系里捐栋楼,今天系里邀请他来出席慈善晚宴,他没时间,就派来。”
俞笙能猜到柏亚肯定是调查他背景,知道他曾经在这所学校读过书。
他也懒得揭穿柏亚,随口应声,继续缩在时幸怀里打瞌睡。
会场中灯光逐渐暗下来,最后慈善拍卖马上就要开始。
柏亚看得兴味盎然,俞笙满脑子都想着结束之后可以让时幸给自己做什好吃。
可惜下秒,他就打消这个念头。
柏亚直接毫不见外地屁股坐在俞笙旁边:“美人不舒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他原本想着能离俞笙近些,没想到俞笙直接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到时幸怀里,毫不掩饰自己对他厌恶。
柏亚脸色隐隐沉下来。
“不用,看到你才不舒服,你离开就好。”
吹牛说要去打职业,结果他说他要去现场看。”
俞笙抬起头,神情无奈又啼笑皆非:“为不露馅伤他心,阴差阳错地就真跟着南岸哥他们去打职业。”
他笑笑:“更有意思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人到底看没看过比赛。”
俞笙以为时幸会也觉得整件事情离谱又好笑。
但时幸表情却没有任何意外,甚至嘴角笑意都隐隐消失,神情有些复杂地望着俞笙:“那你记得那个人是谁吗?”
幅幅画作在台上被逐展现,柏亚乐此不疲地在旁自说自话。
“听
俞笙缩在时幸怀里打个哈欠:“慢走不送。”
柏亚也不出所料不会这轻易就被赶走:“那肯定是心理作用,这喜欢美人,美人看到怎会不舒服呢。”
他见俞笙不理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美人怎突然来这里?”
“那你为什突然来这里?”俞笙觉得自己舒服地都要睡着,但他又不舍得真从时幸怀里挪开。
他眯眯眼,决定借着柏亚保持清醒。
俞笙愣下,他微微摇摇头:“应该是不记得,前两年问可能还有点印象,后来病之后好像记忆真不好使,只能模模糊糊记得这件事情。”
俞笙垂眼盯着手指上那枚素圈,似乎想到什般,神情茫然瞬,“哎,好像戒指也是那个时候”
时幸看着面前人表情不对,刚想开口阻止,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声阴阳怪气声音:“美人,你在和时队长做什?”
俞笙愣下,眼神间空洞逐渐消失,神情恢复平静。
时幸舒口气,第次觉得柏亚出现不再那令他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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