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和无意识刺激你发病是不样。”
微醺声音低低:“也会难受,小队长。”
看俞笙神情,似乎没有意识到从来五大三粗微醺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半天都没有说话,盯着微醺看许久,到底还
南岸闻声回头,正看到俞笙眼中难得份央求。
“就不能不告诉他吗。”
微醺额角跳跳:“还不说?你在面前难受过几回?天天瞒着这事那事,还像让像最开始比跑步那样直接刺激你发病吗?”
俞笙撇撇嘴:“你就算知道也还是会气到。”
“你——”微醺气结。
·
饭店内,俞笙神色终于缓和下来。
他慢慢地松口气,神色间疲倦却依旧没有半分消失。
依旧揽着时幸脖颈,将脸埋在他怀里。
——但微醺总觉得俞笙是在刻意回避回答自己问题。
是他自己想跟着微醺去跑步,时之间没把握好才导致发病。
最后教练也只要求微醺写封检讨书,没有再多说什。
但微醺却是彻底将俞笙护在掌心。
按照他们当时另个队友——打中路苍青话来说,就是俞笙走到哪里微醺跟到哪里。
俞笙那天晕倒时候伤到膝盖,连续很久走路都不方便。
他盯着面前明显神色很不舒服却依旧在这里硬撑人,忽然深吸口气。
“可是小队长,真不想再这样。”
俞笙神色微顿。
“有时候故意惹你是希望你能更活分点,知道那不会伤害到你,总觉得你现在——”微醺边说边比划个手势。
他嘴笨,说不出心里那种感觉,如果硬要形容就是:他觉得俞笙不像从前那般开心。
微醺实在忍不下心再去继续追问,只得将目光转向南岸。
南岸看着面前满是焦急微醺,无声地叹口气。
他转向时幸:“小笙今天也累,时队长要不你先带他回去吧。”
时幸也知道南岸要单独和微醺说些什,他点点头,扶着人慢慢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直默不作声俞笙忽然转过头:“南岸哥。”
每次上下楼梯,微醺都直接走过来把将人背起,走上楼后再默不作声地迅速放下。
那段时间每天早饭都有疙瘩汤喝俞笙简直哭笑不得。
直到后来两人熟,微醺自责和愧疚才逐渐消失,却也再没对俞笙发过次脾气。
除有时俞笙心血来潮想跟微醺再去跑几圈,才会被微醺板着脸直接给撵回去。
——但那时候俞笙身体再不好,也根本不似现在般,像个瓷娃娃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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