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雨
呼吸
滞。
“你记不起来
吗/你没有明白吗/你应该知道。”方皓辰说着或者是问着。
边雨点点头，他微微顿顿，深吸口气，才说：“
们实验成功。”
“们激发量子黑洞，现在们是量子形态们，现在们身处时间终点。”
方皓辰终于笑起来，他回答：“是，你理解好快。”
边雨有些不敢相信，这确是他梦中场景，可是他在那之前从未去过方皓辰家，他甚至不知道方皓辰家在哪里，但是方皓辰却把他梦中场景丝不差地形容出来，难道……
边雨自言自语般问：“那些不是梦？”
“是，也不是。”方皓辰说，“那是量子黑洞为你展现未来。”
“虽然在老基地时你答应，但是你内心还在犹豫要不要进行实验，所以量子黑洞向你展示不进行实验选择下，们未来。”
然而这还仅仅是个器皿，真正让边雨睁开眼睛，却是另外其他。
“这里是哪里？”
边雨望向漫天银河和星辰，天空中每颗星星都像只眼睛，那些眼睛看着他，仿佛他真身处方皓辰梦境之中。
方皓辰不说话，他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刚刚那切是梦吗？”边雨问。
在问出这句话时，他心中五味陈杂，如果那切都是梦，方皓辰不需要经历那些痛苦和磨难他当然高兴，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边雨在木屋中所看到切，所感受到切，也是梦……
这里，是切初始亦是
不过，方皓辰却并没有说，他像是在带着边雨解道题，道名为“自”题。
“你还记得吗，们在老基地实验？”方皓辰问。
老基地？边雨是记得，连那些在“梦境中”被刻意遗忘细节，此时他也记得清二楚，边雨回忆着那对于他来说恍如隔世经历，问：“从们启动实验到现在过去多长时间？”
“时间？”方皓辰却露出个短暂困惑表情，“这是个错误概念。”
“们独立于时间之外。”
边雨垂下头，“似乎睡很久。”他犹豫下才问，“你也是吗？”
方皓辰摇摇头，“不，只有你。”
边雨几不可察地叹声，“原来只有自己在做梦。”
“嗯。”方皓辰说：“或许是因为，那时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醒来。”
见边雨愣下，方皓辰问：“你去过家吧？住在弄堂里，和袁佑兵睡上下铺，在床铺旁边有张桌子，玻璃下面压着们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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