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
定看得到。”小姜认真分析，“毕竟您比
大十岁呢。”
顾禹哲：“……你这是咒死？”
“这是科学。”小姜安慰他，“不过你放心，你
遗体告别仪式，会穿这套西装出席。”
顾禹哲气到七
师徒两人为
人类科学进步和文化传承进行番深刻讨论，最终牛院长勉强给小姜批两天假。
批完，院长还要提点句：“你别师兄师姐想要假，都不给。你要假，就给你，真太宠你。”
姜乐忱上次听到这种台词，还是在篇师♂生题材小说里，现在师♂生题材都不让写，人类精神文明世界由谁来建设啊！
……
为准备颁奖礼，小姜特地斥巨资订做套西装，并且开发piao，拿去让顾禹哲报销。
然反问他：“你们做项实验，出成果可能性有多大？”
姜乐忱：“……导儿，段时间不见，你骂人怎
这脏呢。”
老鼠在野外是最顽强哺乳动物，除也除不尽；但实验室小老鼠们个个娇气要命，被他们多看眼就闹绝食。明明科研狗也是哺乳动物，老鼠也是哺乳动物，怎哺乳动物偏要为难哺乳动物呢？
林岿然笑：“总之，你拿奖几率，比你不延毕几率大。”
小姜：“……行，去。”
顾禹哲：“这种场合下次提前告诉宣传，让他们去向品牌借，不要自己买。红毯西装只能穿次，如果每次都买话，公司哪有这多钱给你报销。”
“你们娱乐圈也太不环保！”小姜义正辞严，“买套好西装，什场合都能穿，走红毯、毕业典礼、大事小情都用得上，要是不长胖，能穿辈子。借西装话，又不像盛老师那样咖位，随随便便就能借到国内首穿，每次拿到手衣服都股别人香水味，都脏！”
“……”
“如果冲着品牌认领才去借，那就更没意思。你看那个百亿影帝，人家套结婚西装穿十年，每次品牌巴巴凑上来认领。等得诺贝尔生物奖，穿个麻袋也有人来认领！”
顾禹哲哼声：“好，那等着看你得诺贝尔奖那天。”
总之如此这般，姜乐忱特意跑去跟牛院长请假，说要去领奖事情。
牛院长翻阅他最近工作记录，摘下鼻梁上老花镜，看向他：“小姜啊，这个领奖，是非去不可吗？”
姜乐忱问：“院长，这个老鼠，是非养不可吗？”
牛院长：“不养小鼠，人类科研怎进步啊？”
姜乐忱：“不去领奖，人类文化怎传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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