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院长又拿起第二份：“那这个《蒙省运动马匹
繁育现状研究》……蒙赫，这是你吧？”
蒙赫沉默地点
点头。
在刚入学做自
介绍时，大家就都知道蒙赫家里特别有钱，家里不仅有奶牛场、肉羊场，还有大片草原饲养马匹。同学们都私下叫蒙赫是“马帮少帮主”，知道他毕业之后要回去继承家业。
牛院长点评道：“你这个论文方向不错，想必你也有实际数据支撑。”
蒙赫再次点点头。
。
她看得很慢、很仔细，
边看边笑，那种笑容，仿佛是在看幼儿园小朋友们在六儿童节上表演节目。
也对，往前推二十年，当这群小屁孩们还在幼儿园啃手时，她就已经是留学回来教授。她看过狗屁不通毕业论文摞在起，比他们命都厚。
姜乐忱本来对自己开题报告挺有信心，结果牛院长只不过是笑笑，就把他笑得浑身发麻、脸颊发烫，恨不得现在z.sha删号重来，再也不在儿童节上自信开麦。
终于，牛院长看完这几篇电子大便。
周围同学心里都弥漫里股酸意，仿佛口气吃十个柠檬：其他同学要做研究，需要费尽辛苦从网上找数据，尤其是马类研究，在数据库里能查到资料少之又少，真正研究资料都在各大马场里藏着呢，那是马场主耗费十几年乃至几十年、用上亿资金砸出来，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放出来。
可是蒙赫不样，他家就是开马场，这些数据唾手可得。
牛院长像是聊家常样问他：“不过，你家也繁育运动马吗？”
蒙赫回答：“最近十年才刚刚开始，种马是从英国引进热血马，已经出两代。不
她问：“这个《以川省x县为例，浅析野生猕猴族群绝育对保护生态环境必要性》，是谁论文？”
姜乐忱浑身抖，赶忙举手：“院长，是。”
牛院长视线从老花镜后透出来，落在他身上，温和地说：“小姜，你不用这
紧张，你这个想法是可以，但是主题走偏。你重点应该落在猕猴绝育上，而不是猕猴绝育后能解决环境问题。咱们毕竟不是生态保护专业，而是动物医学专业。你拿回去再改改吧。”
姜乐忱点头如捣蒜。他这个论文想法，是之前在山里拍《金苹果1号》时诞生，那里猕猴种群泛滥，繁衍速度极快，很多猴子会下山潜入村民家中搞破坏，当地农业部门直在积极筹备雄性猕猴绝育。
他本来就没想过开题报告能够次过。牛院长让他拿回去重改，而不是全盘推翻，已经让他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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