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第
次拍电影，保持角色状态不容易。拍摄间隙也不要太过放松，你可以多揣摩下角色，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和其他人和事上，这样容易出戏。”林岿然顿
顿，“听懂没有？”
“听懂听懂。”
林岿然：“听懂那就复述遍。”
姜乐忱：“林导您刚才说，让
别和盛、咳，让别和西蒙聊闲天。”
林岿然正和摄影老师起看刚刚
拍摄效果，见姜乐忱过来，他微微侧过头，双眼睛冷冷淡淡地望向少年。
在工作里，林岿然向来是很严肃，而且极少笑，与私下时温柔截然不同；只有当天拍摄结束、下戏后回到宾馆，林岿然才会恢复本来样子，轻声细语地同姜乐忱讲话。姜乐忱刚开始对他“两幅脸孔”有些不习惯，后来也琢磨过来——温柔班主任管不住闹腾班级，好说话导演也控制不鱼龙混杂剧组。
姜乐忱不敢造次，乖乖站着，两手贴着裤缝，就跟小学生听老师训话似。
“林导，您有什
新指示？”
博士导师也是“x导”，导演也是“x导”，不管在哪个“导”面前，姜乐忱都是小朋友。
把摩托车开出烟雾，待离开烟雾后他们才发现，猪鼻子上已经覆层薄薄白灰，差点就要堵住猪鼻孔。
化妆师拿棉签沾沾姜乐忱鼻孔……嗯，也都是灰。
盛之寻走过来，揶揄他：“你自己都灰头土脸，还有功夫操心猪。”
“请你尊重它，不要总猪猪猪叫它。”姜乐忱严肃纠正它，“它是搭档演员，它有名字，它叫菀菀。”
盛之寻：“动物演员也算演员？”
林岿然：“……没这说。”
“刚才表现得还可以，但是眼神稍微差些，会儿再走遍，注意走位，你这里慢，差点就出画。”林岿然让摄影助理回放刚才拍摄，细细指出姜乐忱哪里还需要改进。
他是个极细心极负责导演，并不会因为姜乐忱身份特殊，就对他“网开面”。
好在，小姜是个好学生。“好嘞～记下啦。”
拍电影条过那是几乎不存在事情，再好状态也得“保条”。姜乐忱颠颠儿打算回原位，林岿然又叫住他。
“等等，还有件事。”
姜乐忱不乐意：“你怎能搞职业歧视啊。半开麦还算开麦呢，凭啥动物演员不算演员啊。”
盛之寻：“……”
果然永远说不过小姜。
就在这时，对讲器里传来林岿然声音：“小姜，你过来下。”
姜乐忱听是导演召唤，立刻抛下盛之寻，去找林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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