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开
辆灰扑扑
五菱宏光，就在宾馆门口等他，见他出来，赶忙招呼姜乐忱上车。
“？”小姜同学茫然问，
姜乐忱：“对，光着脚量，绝不虚报。”
娱乐圈里虚报身高男明星实在太多，1米75都敢四舍五入报1米8，加上发型还能再往1米82靠靠。这又不是高考，考完裸分还能算加分。
入组之前，姜乐忱就把自己身体数据报给过剧组。幸亏服装老师所有衣服准备是大码，要是他按照其他人“179”去准备，恐怕姜乐忱穿就小。
换好衣服、剪完头发，姜乐忱看着落地镜前里那个有些陌生自己。他本身皮肤偏白，化妆师特地给他涂层偏深粉底，脸颊上、手上也画些陈旧小伤，原本精致城市小王子，转眼就变成镜中那个“宝戳戳”乡村少年。
不管他身份再怎
变化，唯有双眼睛，还是那样剔透干净。
心疼头发？”
听听，在学校里姜乐忱还是“小姜同学”呢，到剧组就成“小姜老师”。
姜乐忱摇头：“不是心疼头发，是心疼钱。”
化妆师：“？”
姜乐忱：“
头发漂好几次，染好几次，再加上这次染黑，前前后后花好多钱，您每剪下去缕头发，都是人民币在天空飘。”
姜乐忱在镜子前转圈，抬抬手、碰碰头发，觉得自己现在样子十分有趣。就在他沉浸于自己新形象时，他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林岿然也在借着镜子反光，温柔地打量着他。
“林导，”他忽然转过身，问林岿然，“可以去拍定妆照吗？”
年轻导演丝毫没有被抓包慌张，他平静地收回视线，淡声道：“嗯。拍完定妆照后，副导演会带你去见下这次将要和你合作演员。”他起身，“还有事要去和编剧谈谈，就不陪着你去。”
“好呦~”姜乐忱双手冲他挥挥，和他说再见。
拍定妆照速度很快，姜乐忱戏服很少，统共只有两套衣服和只深棕色双肩背包。姜乐忱拍完照后，卸掉妆容素面朝天去找副导演。
童话里小美人鱼落下眼泪能变成珍珠，而小姜老师头发是人民币。唯庆幸是，姜乐忱头发长得快，等拍完戏，这些被剪掉人民币就又长回来。
剪完人民币，姜乐忱去旁边房间换装。
刚见到他，服装老师就“啊”声：“您有米八三吧？”
“真没有，米七九。”姜乐忱垮着小脸，哀愁地说，“从十六岁开始就没长过个儿。”
服装老师：“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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