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忱边用指甲轻轻碾着他耳骨,帮助他放松下来,边哄他:“你为什这紧张啊,是不是不信任手艺?刚刚说是真,打过耳标可多,不论是牛马还是猪羊,闭着眼睛都能给它们做标记,你不用担心哒。”
“……不担心。”闻桂只觉得被姜乐忱触碰耳骨越来越烫、越来越麻,仿佛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涌去。
“不担心就好——”姜乐忱笑眯眯。
突然,他手腕重重抖,手里钛钢针猛地洞穿闻桂耳骨!
滴赤红血珠从伤口滴落。
闻桂:“……”
很感动,但又不是那感动。
老板娘见有“专业人士”在场,乐得轻松。她把工具盒交给暖橙色头发少年,告诉他可以随便使用。
姜乐忱熟稔地戴上指套、用镊子夹酒精棉球,温柔地擦拭起闻桂耳廓。
冰冰凉凉酒精刚贴上耳朵,闻桂就忍不住坐直身体;种战栗感沿着姜乐忱手指抚摸过地方,迅速传遍周身每个角落。
用工具是次性钛钢针。
闻桂坐在椅子上,没有摘帽子口罩。老板娘边看节目,边心不在焉地给他耳垂消毒。
闻桂提醒她:“要打左边耳骨。”
老板娘:“哦,打耳骨。”她开始给闻桂右边耳骨消毒。
闻桂:“……”
痛感微乎其微,唯有灼热如影随形。
姜乐忱手脚麻利地把钛钢针替换成那枚月牙形状耳扣。银色月亮与年轻人银灰色短发相映成趣,仿若月亮上仙人落入人间。
闻桂看向镜中自己,姜乐忱也借着镜子观察着他。
“桂桂子真好看。”姜乐忱轻轻
他越是紧张,脸上就越波澜不惊,他不敢透露分毫,生怕让小姜察觉到他心底情潮涌动。
“你很紧张吗?”姜乐忱问他。
“……没有。”
“你说谎。”小姜同学很敏锐地戳穿他谎言,“认识你多久啦,你每次紧张,就会忘记眨眼睛。”
“……”
姜乐忱实在看不下去,老父亲操心又涌上来,他突然开口:“老板娘,来给他打吧。”
老板娘惊讶,闻桂也在那刻愣住。
闻桂眸子微微睁大,在短暂吃惊之后,年轻人眼中情绪很快转变为欣喜。
“你来打?”老板娘看向小姜,“小帅哥,打耳洞没你想象中那简单,要眼疾手快,你要是打错位置,你朋友就白受罪。”
“知道。”小姜同学昂起头,“是农大学生,打过耳标没有百也有九十,下到小鼠、上到黄牛,保证手到洞穿,针不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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