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见过他
，也聊完“正事”，是时候离开。
顾禹哲说：“那
走。”
“等等！”意外
是，姜乐忱居然叫住他。
顾禹哲停步，回头看向他，语气里有些他自己都没料到耐心：“怎
？”
姜乐忱摊开手掌，伸到他面前。
姜乐忱，他努力练歌练舞保养脸蛋，都是为给粉丝呈现最完美自己。
姜乐忱耸耸肩膀：“既然都是
种不切实际幻想，为什要管她们幻想到哪步呢？”
就算粉丝写他胎八宝带球跑，他又不可能真怀孕！小姜好歹也是（兽）医学院高材生，这玩意儿是完全违背生理常识！
顾禹哲：“……既然你自己都没意见，那就不让运营那边插手。”
聊到这里，顾禹哲手里香烟快要燃尽，他低头看眼腕上手表，时间不早，他下午还要回公司。
顾禹哲：“……？”
姜乐忱指指他手里香烟，扬起个巨大笑容：“顾总，们园区全园禁止吸烟！抓到话就要罚五百块钱，您是走微信支付宝还是现金呀？”
顾禹哲：“……”
看到经纪人瞳孔地震模样，姜乐忱心里畅快极——以前都是地主老爷扣长工钱，现在长工翻身农奴把歌唱，终于可以从资本家手里赚钱！
他也说不上到底是怎样冲动，促使他今天早上独自开车两个多小时，从东五环跑来京郊野生动物园，只是为和姜乐忱见面、聊上几句。
他还记得当他走进动物园时见到那幕——姜乐忱站在动物们包围之中，手里拎着只装着南瓜、胡萝卜和苹果小篮子，他就像是童话书里风度翩翩王子，被那些自由生灵簇拥着、爱戴着。阳光轻吻着他发丝，他在微风中回过头，看向身后顾禹哲，眼睛里惊讶闪而过，问他：“老板，你怎在这里？”
是啊，他怎在这里？
顾禹哲当时是怎回答？他说：“下午要出差，机场就在附近，顺道来看你。”
完全是胡说八道，他秘书都不知道他下午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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