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边吭哧吭哧交代犯案经过，边小心窥探着顾老板
脸色。
“顾总，
之前不是故意不说实话。”姜乐忱对天发誓，“是怕你不信！谁能想到盛之寻会突然出现在公用洗手间，还帮调整t恤肩线啊？这事儿不论说给哪个人听，那个人都会觉得很荒诞。”
“
这个电话前后不过几分钟，顾禹哲就交代完毕。
他挂断电话，重新看向姜乐忱。小姜同学条件反射，唰下站笔直。
“姜乐忱，再给你次机会。”顾禹哲眼神里带着浓浓探究意味，“你最好实话告诉，你和盛之寻是怎
认识？”
“……？”
“在B.R.E.A.K.上台之前，盛之寻手滑点赞
你站姐直拍，虽然很快就取消赞，但还是被粉丝截图。他团队倒是反应挺快，用他账号关注hotboys10官方微博，可是在今天之前，你们都没有任何交集。”
是没信号。
姜乐忱觉得没信号挺好——他认识有种人，出去旅游天二十条动态，吃个高级餐厅道菜道菜拍，看演唱会直接在朋友圈直播全程。
就差把每天上几次厕所昭告天下。
今晚音乐节信号不好，不知道有多少人直播欲望无法纾解，也不知道他们朋友圈里有多少人免受摧残。
姜乐忱跟在顾禹哲身边，顺着人流往休息室走，准备去和团队里其他人汇合。
“……？？？”姜乐忱脑袋都要炸，结结巴巴道：“呃，可能他就是单纯欣赏舞台？被演唱折服，也想当妈粉？”
顾禹哲挑眉：“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好吧，姜乐忱也不信。
没有办法，姜乐忱只能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和盛之寻短暂交集从头到尾复述遍。
他是如何混进高级休息室男洗手间、又是如何在洗手间里唱歌走调引来蒸煮、最终又把蒸煮气走……
忽然，顾禹哲手机响起来。
铃声急促，声接着声，顾禹哲拿出手机看，发现在他失去信号这个小时里，他手机多几十条微信、和十来个未接电话。
顾禹哲眉头紧，接起电话。
姜乐忱在旁边乖乖等着。
“嗯，刚才没信号……什？”顾老板声音顿，侧目撇身旁姜乐忱眼，但很快他就把视线收回去，派镇定地和电话那边人下达命令，“让宣传那边尽快跟进，所有人账号都回关，不用有太多互动。毕竟是前辈，保持尊敬就可以，不要太殷勤。相关软文咱们不要发，若是有营销号主动发，可以买点转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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