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阮乔心
好说歹说,秦濯擦完药总算走,留阮乔个人在床上趴着思考人生。
如果这只是次莫名其妙意外就好,只是阮乔没想到,这是潘多拉魔盒打开第天。
接下来几天阮乔都觉得在秦濯身边很不自然,他说不出来是哪种不自然,就是总忍不住看秦濯,但是秦濯眼神扫过来时候,他又不好意思跟人对视。
阮乔左思右想觉得也正常,出丑之后尴尬嘛,谁都会有羞耻心。
只是在个潮湿夜里,含混不清梦终于让阮乔看清那点隐秘羞耻之下藏着什。
,他认错,但是他已经是个铁骨铮铮男人,秦濯怎能打他屁股呢!
啪啪啪还带回响,声音比屁股疼本身还让人难以接受。
开始真把阮乔气够呛,又气又羞,等到秦濯走没影儿才变成怂,怂着怂着人不光回来,还给他抹药,阮乔又开始美。
他本来是没什避讳,放松下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虽然他们这儿没有北方剽悍大澡堂,但是每次学校上游泳课,大家在更衣室也是坦诚相见,这倒没什。
就是秦濯手太轻,滑滑凝胶抹上去说不出是疼还是痒,就麻麻,阮乔不知道这是
男人肌肉线条朦胧又清晰,高挺鼻梁,深邃眼睛,醒来阮乔出身冷汗,连手机铃响都能吓他跳。
看是秦濯打来,阮乔更慌。
他不是害怕同性恋,春生就喜欢男生,他觉得没什奇怪,很多大艺术家都是同性恋。
真正让阮乔害怕是梦里那个缱绻压制身影,怎可能是秦濯呢,把尊敬长辈当成幻想对象是多大逆不道事情啊。
阮乔感觉自己定是魔怔,因为那天是秦濯擦药才意外让他觉醒,所以他梦里幻想秦濯,毕竟他也没和其他男生有过那亲近接触,梦能有什逻辑,定是这样。
什感觉,直到秦濯手指突然靠近个地方。
阮乔瞬间绷紧腰,脑袋冒出股热气,好羞耻啊!屁股蛋是屁股蛋,那儿是那儿,不样!秦濯怎能乱碰。
事后阮乔想想,大概是凝胶往中间滑下去,秦濯要用手指挡住刮回去,但是那瞬间被指节擦过感觉还是让阮乔整个人都懵,那是种从没有过陌生感觉。
更让他崩溃是,秦濯见他紧张,还用掌心揉揉其他地方说放松,温热清晰触感让阮乔莫名其妙有反应。
阮乔好想哭,他知道这个年纪大小伙儿都很容易有反应,但是在长辈慈爱擦药时候有反应算什事儿啊,消下去之前阮乔说什也不会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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