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替他
秦濯枕着阮乔和他比来算是小巧肩头,像在汲取能量,这样小小个宝贝,却总能给他踏实和温暖,像块揣在心口暖宝宝。
“晚太多年,不想要。”秦濯没头没尾地开口。
阮乔知道他在说什,言语间门泄出那分落寞让他心口揪在起。
不管多成熟男人,在父母面前也是个孩子,而秦濯刚刚亲手拒绝他父母。
阮乔垂在身侧手抬起,回抱住秦濯轻声说:“你有义务赡养他们,但没人有资格逼你去爱对失职父母。”
被视线扫过皮肤在微微发烫,秦濯俯身点点靠近,浓烈男性气息在空气中点出火花。
阮乔睁大眼睛,高挺鼻梁落在他鼻尖,继而轻轻剐蹭。
脸颊肉软软,鼻梁顶在哪里都能卡住。
秦濯这时也不急,唇似落非落,像个恶劣浪荡子,明明细腰软桃都落掌中,还要忍出副坐怀不乱谦谦模样。
“呼吸啊,小笨蛋。”
秦濯突然靠过来。
阮乔被吓得往后躲,脑袋撞在什东西上。
秦濯掌心垫在他后脑和墙壁之间门,指腹划过让头皮微微发麻。
阮乔挣挣,修长有力手指慢慢向下捏住后颈,桃花眼笑得三分蛊惑,低声问他:“躲什。”
阮乔耳热:“躲老流氓。”
秦濯眉心在阮乔脖颈蹭开,抬起头说:“你没有劝原谅他们。”
阮乔很淡地笑下,如果是以前他定会劝。
他从小被爸爸妈妈疼爱着长大,父母会爱孩子在他看来就是本能,也许方法会有不对,但爱护之心是定。
可这些年阮乔见到或听闻很多没有底线事情,父母为毒资卖掉孩子也不是没有。
秦绍和蒋曼云在秦濯幼时故意缺位,甚至放任私生子不断伤害他,现在两人之间门矛盾解决,才想让被当做工具和炮灰孩子回来,就像秦濯说,没这个道理。
他退开点,阮乔这才喘上气来。
秦濯忍不住笑起来,没亲到人,心里却软得化开。
阮乔被秦濯用力拥住,很紧密没有缝隙拥抱。
他本以为这人又要乱来,却感觉到分特别珍重和依赖——
秦濯第次在拥抱时把部分重量放在他身上。
老流氓掌着后颈,拇指拨弄红透耳垂:“知不知道说眼睛疼是骗你。”
阮乔抿抿嘴。
秦濯散着腔调:“知道是骗你还过来,那你也是小色鬼。”
“不是唔唔唔#^%*”
阮乔半句话没说完嘴巴就被秦濯硬挤在起,挺翘唇珠变得更加圆润,秦濯噙着笑问:“那刚才谁冲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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