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离开阮乔
脸颊，将纸巾攥在掌心，却并没有垂下去。
秦濯喉结动
下。
阮乔感觉那刻秦濯也想用指腹摸下他嘴角。
但除凸起喉结和颈侧绷紧青筋，秦濯什
也没做，缓缓垂下手。
声音小小。
秦濯右手几不可查地颤下。
纸巾碰到脸颊，手指也碰到。
耳机提示小痘痘还在。
秦濯嗓音发紧：“抱歉。”
等觉得不好时话已经说完。
再收回去好像多刻意样。
阮乔微微仰着脸。
秦濯能听见属于阮乔呼吸，握着纸巾手指发紧，跟着耳机中提示抬起手，点点靠近阮乔脸颊。
快碰到阮乔时他动作很慢，好像怕唐突样。
阮乔皮肤有多好，没人比秦濯更知道。
阮乔惊愕：“这厉害？那是不是
什表情它也能读出来。”
“它说你现在是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秦濯无奈，“这是什表情？”
早知道就该把词库做得更规范点。
“你做啊？”阮乔问。
位大哥，戏有点过啊。
虽然他觉得秦濯说很有可能是事实，但也绝不至于这种闻犹怜语气吧。
秦总是什性格，头可断血可流坚决不服软。
眼前这人天之内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卖惨。
可偏就有人吃。
往左又移点。
上次两人在急诊门口拥抱，但在那样突逢巨变和失而复得强烈情绪下，并不会有缱绻心思。
此刻算得上秦濯追求以来，两人第次亲密肌肤接触。
阮乔不知道耳机会不会报告目标耳朵变红，但他有点热。
在秦濯第二次轻轻移动后，痘痘终于消失。
阮乔能感觉到秦濯手掌热度越来越近。
脸上细小绒毛被触碰瞬微微发痒。
秦濯眼神刚好落在他嘴唇上。
这认真地看别人嘴唇，是要……
阮乔不自然地说：“你快点……”
虽然知道秦濯这几年依然很厉害，但直面这种厉害结果还是挺震惊。
“嗯，”秦濯没太在意地说，“个小程序。”
阮乔：“……”他也学过年计算机好吗。
“这厉害，那秦总自己来擦吧。”
阮乔说这句话时候真没多想，他跟秦濯在起好像总是这样，像只小刺猬秃噜噜堆刺儿。
阮乔用鼻子哼哼两声：“好吧，正好要画张带木马元素稿。”
“等下。”
阮乔刚要转身，秦濯拿出张纸巾说：“嘴角蹭到东西。”
阮乔：“？”
秦濯失笑：“它告诉你嘴边长痘，猜是程序还不够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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