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淡淡笑下,秦濯说每句都对,只是申请巴黎美院这件事是完全靠他自己实力做下来。
之前通过墙绘和徐澜结识,通过酷柠周边小有名气,这些虽然离不开他个人能力,但也和秦濯在背后护航脱不开干系。
说他是愚蠢也好,根筋头铁也好,可阮乔就是想凭着自己闯下去。
秦濯总说他没接受过社会毒打所以才这天真
以前阮乔会怒会吵,会大声跟他争辩,可是现在面前人冷静理智得像个假人,好像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引起宝贝点波动。
秦濯按捺住心中烦闷,抛出他来之前就准备好礼物:“听说完,阮阮,你不是很喜欢徐澜吗?他收你做徒弟好不好。”
阮乔眉心颤下,这件事不管放到何时何地对他吸引力都是顶级。
前提是,如果他不知道俆澜根本没有收徒习惯。
俆澜如果真想亲自带他,当初就不会按着他肩膀说出去走走好。
压下躁郁说:“阮阮,别闹。”
阮乔很淡地笑下,以前吵架时候秦濯每次说别闹、冷静下,阮乔都会更上头,但现在已经不会。
他只是就事论事说:“可以冒昧问下,是秦先生干预出国签证吗?”
秦濯已经用湿巾把手上血污擦掉,不顾阮乔反抗用另张湿巾擦拭他左耳。
“秦先生!”
如今俆澜会答应收徒,谁知道秦濯又在中间发挥什作用。
阮乔平静地说:“秦先生,谢
谢你为规划坦途,可有自己路要走。”
“阮阮,知道你这个年龄喜欢意气用事,不喜欢接受别人帮助,但你要知道酒香也怕巷子深道理,同样,站在风口上猪也能飞起来,你要知道机遇重要性。”
秦濯循循善诱道:“徐澜在国内外都有影响力,有这样重身份在,不管你发展到什层次都是锦上添花,比个巴黎美院履历要有价值多。”
“宝宝,你听说,不是要阻拦你追求梦想,当然知道画画对你有多重要,直以来都在支持你。”
秦濯擦三遍,终于把宝贝耳朵擦干净,他耐心说:“巴黎美院确实很有盛名,但你孤身人在那边发展要面临很多困境,和西方人比起来并没有优势。你还小,处在把根基打好阶段,留在国内学习更适合你,如果你真想出去,以后会带你出去。”
阮乔并没有反驳,只是说:“谢谢秦先生厚爱,但是在规划里,现在能去巴黎美院就是最好安排。”
秦濯终于知道他从进门就开始不安是什——
阮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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