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别折腾人来回跑。”
“他就在车里,后备箱有衣服。”
商务人士后备箱放套备用西装是常事,可随时放套他衣服算怎回事啊,某些意图也太明显:“你真禽兽。”
“禽兽爱你。”秦濯又压着他吻上来。
阮
秦濯睁开眼:“沈括。”
“对呀,说起来也是巧,你还记不记得第次带来这儿那天,说看见春生被人欺负。”
阮乔没有察觉到秦濯异样,兴致勃勃接着说:“那人就是沈括,他这人也是绝,你们圈子里人是不是都这霸道,哪有追求人上来直接摸那个。”
秦濯失笑:“追求?”
阮乔点点头,毛茸茸脑袋在秦濯怀里蹭来蹭去:“是啊,你还不知道呢吧,不过他们进展确实挺快,春生说沈括跟他道歉,追求态度也特别好,他们前两天在起啦。”
他轻轻亲吻伤口四周。
想起秦濯那天拿着刀往身上扎他就心揪后怕,可是在心疼之后又有点隐秘卑鄙幸福。
先生好爱他。
好想把自己全部交给先生啊。
“真好呀。”阮乔快乐从来都藏不住。
几个月前,在秦氏大厦会议室,秦濯说想试试被阮乔瞪着眼睛拒绝。
秦濯说会等他愿意那天。
他那时候想,怎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啊。
可其实恋人身上哪里都是喜欢,这里,那里,还有给他很多很多快乐那里。秦濯身上淡淡雪山玫瑰香和汹涌雄性荷尔蒙混在起,阮乔竟然有种迷恋般陶醉。
秦濯看着努力小宝贝,心头涌上种莫大满足感。
秦濯笑下没说话。
“你别直摸啦。”
“你光溜溜躺怀里不就是要被摸吗?”
“你真烦。”
阮乔好不容易挣出去,捡沙发边小裤裤往脚上套,被秦濯捉住脚踝:“别穿,让唐礼送新过来。”
“怎好?”秦濯在余韵中闭着眼睛问。
阮乔不好意思说自己,只说:“
身边朋友找到互相喜欢人呀。”
“嗯?”秦濯慵懒地应声。
阮乔勾勾他手指:“对,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沈括。”
他宝贝儿太乖,每次他让步点,阮阮都会给他更多惊喜,怎会这可爱,怎疼都疼不够。
秦濯竟然觉得自己之前高傲很可笑,为自己宝贝低头,有什不可以。
阮乔最后还是没有实现让秦濯不动想法,秦濯太难搞,再这样下去他下巴脱臼也不够。
……
阮乔伏在秦濯胸口,侧耳听着强壮有力心跳,好像在说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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