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和唐特助告别时,唐礼说最后句话是,“秦总是不婚主义,直都是。”
那刻他明白秦濯没说完那半句话是什。
“你有没有喜欢过个人?”
“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
心态瞬间炸,拳砸在衣柜上。
“你缺钱不能找吗?什时候对你说过个不!你宁愿跟个外人说当年事儿都不肯跟说实话,你他妈傻逼吗!”
“秦濯是什人?你玩过他吗!”
阮乔被吼得肩膀抖,心疼地扯扯陆然袖子:“你冲衣柜发什火啊,手指头折又得使唤帮你打饭。”
“你他妈……”陆然都要被气笑,“说你到底听见没?”
阮乔缓缓眨下眼安慰陆然:“发誓秦濯对没意思。”
“现在没有,以后呢?”他们乔乔走到哪都招人,保不准老流氓就喜欢啃嫩草。
阮乔叹口气:“你想多,他真不会喜欢,永远不会。”
陆然看着瓷娃娃般干净易碎人,心里莫名泛上种古怪感觉。
“那你呢,乔儿,你喜欢他吗?”!
“听见啦听见啦,”阮乔挤出个笑,“开始是有点迫不得已,但其实秦濯没你想那可怕,这都四个月,不也好好吗,还成功转专业,邮箱里躺着好多单子等挑,这不挺好吗。”
“好个柜子!你赶紧跟他断。”
“好,”阮乔垂下眼说,“本来也就只有两个月。”
陆然气得翻白眼:“听你这语气还挺可惜,乔儿,不是跟你说,秦濯这种老男人最会玩弄人心,你别被他骗。”
阮乔笑笑,秦濯哪有心思骗他,躲他还来不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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