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愣两秒。
又憋两秒。
终于大笑出来,怎会有三十岁老男人能本正经字正腔圆地说这种冷笑话啊。
秦濯
秦濯眼神暗暗,拿被子把人裹住,隔着朝肉最多地方拍巴掌:“老实点儿,过来上药。”
阮乔这才迷迷糊糊地坐好。
按说碘酒是不刺激伤口,但阮乔本身娇嫩得很,伤口本身被碰到就会痛,秦濯双能射击比赛手十足十地轻,阮乔还是可怜巴巴地喊:“疼……”
“等着。”
秦濯腾出只手拿手机,阮乔以为他要处理公务,自然乖乖等着。
唐礼:“…
…”
唉!-
秦濯端着小蛋糕回到卧室时,阮乔已经洗好,正穿着宽大浴衣坐在床边,脖颈微微下垂,像朵天生该被好好豢养菟丝花。
等看见旁边摆小方块和小瓶子时,秦濯挑下眉:“你倒是挺会找,拿这些出来干嘛。”
儿:“小脏狗,先去浴室简单擦擦吧,伤口别碰水,出来给你上药。”
阮乔洗漱时候秦濯去客厅,等候在外唐礼汇报:“秦总,那两个混混多年来直在骚扰阮乔母子,但他们并不是当年事故家属,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
“嗯,”秦濯并不意外,“唐礼,彻查阮乔父亲当年事。”
“是,秦总。”
唐礼应下,张张嘴还想说什,但是不敢,但他还是好想。
过片刻,秦濯把手机扔继续处理伤口,问他:“如果现在停电怎办?”
阮乔:“啊?”
“咳,”秦濯清清嗓子,指指旁边草莓蛋糕,“那你就扒拉两口。”
阮乔:“哈?”
“因为——”秦濯说,“巴拉巴拉能亮。”
阮乔抬起头,有点茫然:“今晚……不那个吗?”
以前就算不是晚上,秦濯把他留在卧室也只会做种事情。
“……”秦濯无言,“膝盖还要不要?”
但小朋友大概是哭晚上把脑子也哭傻,听见他责问竟然下意识地躺在床上,像小狗翻肚皮样说:“可以这样啊。”
“…………”
实在是秦总这次真是太反常,作为助理他最清楚秦濯有多厌恶麻烦,以往遇见这种事秦濯都是给笔钱把人送得越远越好,怎这次不仅没把人送走,反而还要主动揽上事呢?
“秦总,您对小阮先生好像格外要好些。”唐礼大着胆子说出句。
“嗯,小孩儿挺不容易。”秦濯没有否认。
唐礼在心中大呼amazing!
接着就听老板不带感情地说:“他既然不要钱财,那就替他完成桩心愿,也算以后分开时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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