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秦濯反应秒才明白阮乔真正意思。
既自卑,又自负。
既敬畏,又无畏。
真是只有这个年纪才会有可爱赤子心肠。
他勾唇说:“这点野心们倒是很像。”
小动物逗炸毛就要摸摸下巴哄下,秦濯抱着人起坐在沙发椅上,强调慵懒问:“说来听听,最想达到哪个画家高度?”
阮乔怔下,他没想到秦濯会用这种姿势跟他谈人生和理想。
但他还是认真答,字顿说:“想达到,自己最努力能到地方。”
秦濯嗤笑:“人总爱说超越自己就好,其实不过是平凡大众自安慰说辞。”
“不是这样。”
阮乔抬下下巴,没点头也没摇头。
秦濯不精通于画,他知道阮乔画得不错,但至于有没有天赋,天赋高不高他并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只要阮乔想,他可以把他送到任何个高度,前提是——
“你听话点。”秦濯在小东西Q弹地方掐下。
阮乔差点跳起来,捂住羞红小脸嘀咕道:“听话听话,这不直在听你说话吗秦总。”
住问:“真、真?”又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不太好吧……”
秦濯随意地靠坐在会议桌旁,把人拉到腿间:“张贺卡就能把你收买,不生气,嗯?”
“谁敢和秦总生气啊。”阮乔撇撇嘴。
秦濯低声嗤笑:“就那喜欢画画?”
阮乔点点头:“画画开心,欣赏画也开心,那些作品都太美,怎也看不够。”
阮乔意外地看秦濯眼,以前也有人问过他目标,他回答后别人也不会追问,所
“那怎连个目标都不敢说出来?”
“是你问最想达到高度。”
“嗯。”
“那为什定可以用个既有画家来定义最后能抵达地方呢?”
阮乔声音很小,像没有底气,但里面又藏丝少年人独有清狂意气。
“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
“没秦总胆子大,在会议室都敢动手动脚。”
秦濯轻笑声:“整个公司都是,就算在这儿办你又能怎样。”他屈指敲敲身后红木大会议桌,意味不明说,“还没试过桌子。”
阮乔瞪大眼,转
身就要跑,被秦濯把按在腿上。
秦濯:“那是什感觉?”
阮乔想想:“幸福到绝望感觉。”
秦濯:“绝望?”
“是啊,它们太美,所以就会觉得太高。”阮乔踮脚举高胳膊比划下,“太高,好像怎够也够不到。”
秦濯捉住那只乱舞小手:“你是说自己天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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