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软听到这儿,只觉得心中似乎有什轰然倒塌,发出震耳欲聋声响,她仿佛再也承受不住般猛地抬起手捂住耳朵,神情突然开始变换,痛苦和疯癫交错,边摇头边张着嘴,似乎有什想要冲出喉咙,却发出不半
旁傅建庭也有些听不下去,上前步扶住她,然后对着晏秋厉声喝道:“再怎说她也是你母亲!”
“母亲?”晏秋本来已经想着要不走楼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听到这句话,迈开步子不由停下来,转头对着他们说道:“这话说得可笑。”
晏秋说着,脑海中突然闪过幅幅画面,有上世生日宴上他们全家人站在起合照,有雪场大火中被独自留下自己,还有病入膏肓之际得知真相。
于是他看向陆软,字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凭什担得上句母亲?你和爱傅霜迟样爱过吗?生病时候你心疼过吗?你知道喜欢吃什吗?你在乎过吗?”
“在最需要时从未见过你身影,事到如今,你却突然想起来你是母亲,你自己不觉得讽刺吗?”
起吃个饭吧,妈妈亲手给你做好不好?”
晏秋闻言转头看向她,实在不明白陆软到底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觉得他们关系还能挽回?
为什总喜欢说些没有意义话,做这种只能感动自己事情?
于是有些厌烦地对她回道:“陆软,早就过顿饭就能哄好年纪。”
以前在傅家时候,为维持表面和谐晏秋还会叫她声,“妈”
晏秋边说边向他们走去,个个问题像是尖锐刀,下又下地扎进他们心里。
陆软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放在审判台上,所有过往都在审判着她。
其中最为锐利就是晏秋目光,因此陆软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能边无措地摇头边逃避般向后退去。
直到撞上身后墙壁,避无可避。
晏秋见状也停下来,垂眸看着她,声音中讥讽几乎要将她压垮,“你让叫你母亲,可是你担得起这两个字吗?”
后来搬出来后就再也没叫过,也会下意识避开这个称呼。
只是今天他心思都在黎郅没接那通电话上,急着离开,因此没注意,竟然直接叫她名字。
晏秋还是第次这样对她直呼其名,因此不仅是陆软,傅建庭也是脸震惊地看向他,两人同时僵在原地。
“你喊什?”陆软瞪大眼睛看向他,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向后倒去。
晏秋其实也愣瞬,但话已经出口,自然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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