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迟说完,等着傅沉泽像往常样走过来安慰自己。
然而他却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自己,许久都没有过来。
傅霜迟看着他,不知为何心底突然闪过丝不妙感觉。
“大哥?”傅霜迟强压住心里不安,像往常样挤出个笑来。
谁知却见傅
于是他睁开眼睛。
傅沉泽不在,应该去看陆软。
等他回来,看到自己醒应该会很惊喜。
于是他慢慢坐起身来,这些天都是靠葡萄糖和营养液维持生命,因此身上有些没力气。
连坐起来都费劲。
在床上躺几天,事情发展和他预想得差不多。
那晚火太大,很多痕迹都烧没,时半会儿根本查不出什。
而他和陆软还在病床上躺着,自然首先排除他俩嫌疑。
傅霜迟太解傅家人,对于家人他们向来深信不疑,所以最后嫌疑自然落到晏秋头上。
加上晏秋明明住在阁楼那晚却第个跑出来,也确实不可思议。
,他最好能出点事儿,只有这样他嫌疑才能降到最低。
因此傅霜迟并没有急着向外跑,而是躺在地上。
浓烟顺着门缝点点钻进来,傅霜迟被呛得直咳嗽,但还是努力多吸几口。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时候,大门终于被人踹开。
傅霜迟抬起头来,然后就见傅沉泽冲进来,满脸担心地将他抱起。
不小心牵扯到正在输液右手,针管有些跑针,渗出些血迹。
像是什不详预警。
不过傅霜迟并没有太在意,直接拔下针管,然后坐起身来。
刚坐好,病房大门就被人推开,接着,傅沉泽走进来。
“哥。”傅霜迟看见他,声音立刻低下去,透着些委屈,“好饿,而且刚才不小心把针拔,手流血。”
所以虽然最终结果和他预料有些不样,晏秋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但这纵火罪名落在他头上似乎也是件不错事情。
毕竟根据《刑法》,若故意放火行为造成危害结果,至少十年以上。
他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也不错。
想到这儿,傅霜迟只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许多。
算算日子他也差不多该醒,毕竟他已经躺这多天,再躺下去也有些不像话。
“霜迟,你没事儿吧?”傅沉泽焦急地问道。
傅霜迟边咳嗽,边努力强撑着说句,“大哥,你终于来。”
说完,便适时地晕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医院,却没有急着睁眼。
毕竟现在形式不明朗,他还是想观察下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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